其实，这不是偶然。

可偏偏就出事了。

“你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老秦有儿子，你那啥……孤家寡人一个，现在赚这么多，到时候说不定都填给别人了。”

朋友之间，最好不要有利益的牵扯，只是，他明白地太晚。

“我对你想什么一点也不好奇，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拿小晚诱饵。”秦铮，“无论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都不会同意。”

“说不定人家背后还笑话你傻呢。”

“你父亲的死，其实跟我有关系。”金老爷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秦铮顿住脚。

“那次生意，其实他不用去的，只是等我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金老爷子盯着天花板，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前。

“你忘了你说公司最近周转不开先给他一笔钱，剩下的以后再补给他时，他表情有多难看吗？”那人拍拍他的肩膀，“你把别人当兄弟，别人把你当摇钱树，得啦，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带过去那么多人，又是个生面孔，不会出事的！”

不是吗？”秦铮突然。

金老爷子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喊他回来，只是被边人按住了。

“没钱，没人给你饭吃，没人给你地方住，我说我可以干活，别人不理我，把我赶了出去。”

“你爸就是这时遇到了我。”

说起往事，金老爷子的眼里浮现几丝笑意。

金老爷子目光微转，落在秦铮脸上，认真看了他一会儿，他嘴角上扬：“嗯？”

“我们干了两个月，老板污蔑我们偷东西，把我们赶走了，一分钱也没给我们。”

“刚开始我们没动手，他们人多，打起来我们不占便宜，我们就报警，只是没想到，警察来了，对方和他们说，只是朋友玩闹，他们就走了。”

“老金你真是傻，掏心掏肺对别人好，工作这么卖力什么？你们俩的公司，大事都是你办的，他整天啥也不干还分那么多钱。”

说罢他转就走。

“他在一家餐厅里当小工，说见我可怜，给我饭吃，央求老板让我在餐厅里打工。”

“好在我们聪明，借老乡的钱，买了一个小推车，小吃生意，你爸手艺很好，我们的生意比别家的都好，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因为嫉妒而找人打我们。”

当得知哥们有妻子儿子的时候，金老爷子是真的替他高兴，只是，有人“替他考虑”了。

“我们一步一个脚印，从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小有资产，可是我们的关系不知何时淡了下来。”

“我们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结拜成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赚钱，要出人地，要别人不能再欺负我们。”

“我是在车站认识你父亲的，当时我从家里出来打工，刚出车站就被人摸了口袋，钱全都丢了。”

金老爷子握住床单，让自己从回忆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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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你父亲也没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