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是‘剪刀手爱德华’好不好？囡囡现在还需要人照顾呢，也不知妈妈把她托付给谁了？”

        “好了，别哭了，听说你妈把你打成这样，还有你这一伤，这都是什么人啊，即使女儿犯再大的错，也没下手这么狠的……”那个医生大姐一面看到嘉嘉难过的样子，想说些话来安安，却惹得嘉嘉心里更加难过。

        “那她现在没事？她不是？”

        “傻丫，你疯了，唉，爸怕了你了，我陪你去吧。”志扬无法只好松口答应。

        感谢跟救护车来的医生打了电话报警，让这恶人吃点苦。

        “我妈说……”嘉嘉红着脸把她妈说囡囡的复述了一遍。

        “脾气不好就能杀人啊，要是这样我都成‘开膛手杰克’了。”

        一会功夫，一位大夫进来帮嘉嘉诊查，嘉嘉没看到爸爸就问她：“大夫，我爸爸呢？”

        当天嘉嘉的妈妈就被放了出来，但是嘉嘉不想见她，她终究是被这个母亲伤透了心，即使人前强颜欢笑，内心深还是有了抹不去的一阴影。

        “你爸爸啊，他去给你打饭去了，很快就回来。现在真是很少见像你们父女感情这么好的了，你爸前天晚上一是血的冲进急诊室，我们开始以为受伤的是他呢，后来他还给你输了800CC的血，这两天他都守在你边没合过眼，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呢……回去劝他多休息休息。”医生一边着检查，一面唠叨着，却没看到嘉嘉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不了，爸……你先去把妈妈接出来吧，为了我。”

        “要不说你妈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自己女儿名声也随便败坏，都本没有的事。”

        “呵呵，也可能是我上辈子欠我妈的吧……”嘉嘉悠悠说。

        但是这时候，困倦的父女俩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相拥而眠，睡梦里嘉嘉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

        “嘻嘻，爸爸是天底下等的大好人，我以你为荣。”嘉嘉亲昵的搂着志扬的脖子撒着。

病房门去。

        “没办法，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志扬叹息。

        因为，嘉嘉着他去了公安局，把她妈妈保释出来。

        “她和你妈都是一丘之貉，合起伙来骗你。”

        志扬就是不点。

        陪着女儿回到了家里，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志扬实在不知应该怎样让天使寻回昔日的笑容。

        到了公安局，嘉嘉作证向警察说明了情况，证明是自己惹妈妈生气才出的意外，又说明了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由于嘉嘉是受害人，所以证言很快被通过，最后仲裁决定撤诉，不予立案，由原先的家庭暴力，改为家庭纠纷，由蓄意伤人改判委过失伤人，允许保释。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志扬对这一光荣的任务，深感敬谢不。

        “她没事，昨天她来医院了，叫我去保释你妈，她活蹦乱的呢。”

        “那算了，我自己坐车去。”嘉嘉穿着睡衣就要往外走。

        第二天，嘉嘉的神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但是志扬却笑不起来了。

        “好了，终归她是我妈妈……”

        九月是收获的季节，当师生忙碌着入学、返校的日子里，程嘉嘉也回到了学校探望几位老师，由于没有美术基础，北园林学院最终没

        出院回家的路上，嘉嘉一路都没有说话，医生嘱咐当晚不让她洗澡，所以志扬也陪着女儿不洗，志扬稽的皱着眉嗅嗅上的气味，然后使劲扇扇，表示自己知味不敢恭维，为了早点回来见女儿，加上回来后两天没洗澡了，上果然已经有点馊的味。

        嘉嘉听了爸爸的话差点笑出来，但是还要故作严肃的哄着他“好了，我妈就是一时气急了，才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她的脾气。”

        “她要是我妈，是不是连我一块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