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悦皱了皱眉,本就不满的情绪不由加重了“我要向你挑战!不过是一个外来的雌,有什么资格霸占我们孔雀一组的先知!”
会死…孔悦的脑中闪过这两个字,但很快被愤怒压过“好!谁输了就拥有对方的所有雄,并且认对方为主!”看了看孔悦惨兮兮的样子,说实话,祁阳有些嫌弃,那白的脖颈看着一就会碎,本不像个男人的,他要这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仆干什么?
“你就是孔悦?”祁阳已经放弃纠正兽人们的别观了,正如他自己所说,年纪大了,脾气也好了不少。
“随便”气也消了,他倒也不是一定要杀他,只希望这场比试之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他就能随心而为了吧。
天不让他杀这只神力六阶的孔雀,不过是因为平衡二字,雄的狂化需要雌的安抚,兽世也需要雌哺育后代延续种族。
“你不是想要跟我比神力吗?好啊”他看了看地上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孔悦,牟中闪过兴味。
他直接上前,将屏风后的孔雀给揪了出来“你要干什么!啊――”
“可是…可是…她也是雌…”
“好啊,那就认识一下。”
“呵,本尊愿意来见你可不是来被你挑衅的!”祁阳的神色冷淡了下来,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
“快来人啊!雌打架了!”
那如果,有东西可以代替神力安抚狂化的雄呢?
而这也就导致了雌的地位越来越尊贵,并且雌之间也存在着一条名为神力高低的鄙视链。
一路走来,祁阳也听了一路两兽人对孔悦的捧,总结大概就是,兽人们真的很看重雌和神力,毕竟,狂化是笼罩在每一个族上的噩梦,唯有雌的神力安抚能够缓解。
“你就是先知带回来的雌?”孔雀一族相对于其他的兽人落可以称得上将洁癖一词发挥的玲离尽致,一开始知白庚一周都不一定洗一次澡的时候有多嫌弃,在鸢绛说了孔雀一族的情后祁阳就有多向往,很难说祁阳愿意来孔雀族不是为了能够改善几天生活环境,不过,终究是他想多了,凡界的条件再好,能和仙界比吗?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反正祁阳是不太想见到第三个了的,左右也无事,用现世国人的话来说,来都来了,跟着走一趟吧。
“雌有这么大力气吗?”
“恩?杀不了?”祁阳看着手中消散的魔气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天的平衡啊”
直到走到一个带花圃的木屋前,致的住显然不同于落的其他住所而被认真修缮过,原始的族,吃住上祁阳从不会要求太多,但是和之前族长安排的坯房一对比,他莫名开始想念自己的魔了,万恶的骄奢淫逸的生活总是三不五时地来腐蚀一个修士的定力啊。
“快叫人啊!你们是怎么保护妻主的!”
“我的妻主是孔雀一组唯一一位神力达到六阶的雌,大概是因为他太强了吧,所以在族里没什么朋友,但您是先知大人带回来的雌,希望您能和妻主相愉快。”
发少年站在他后怯怯地低垂着,看来是一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