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还是要靠盛世安,叫周君戎一把美人腰尽折其手。
江山美人……江山岂有美人重?
“世安,你摸摸我。”
他忍耐的额青毕现,却又为了更大的美餐而苦苦等候。大约是盛世安的呼一声急过一声,周君戎之堪堪探进去三指,就试探着往下坐。
在日月塔的日子实在无聊,好在能有个小狗逗乐,倒也不算难捱。
这话如燎原的烈火,瞬间把盛世安仅存的理智灼烧殆尽。他的手探进衣襟间的神秘领域,摸上手感细腻的苞,耳边尽是周君戎带着意的呼声,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叫嚣着,上的每一都发着疯似的要把面前这人吃干抹净、彻底占据。
巨刃破开肉的疼痛感在初时总是极为明显,周君戎皱着眉忍着不适缓缓往下,紧致的内压得盛世安既痛快又难受,手在周君戎的腰间反复抚摸,企图以缓解肉的焦渴。
周君戎是没有水的,因此盛世安了一会儿,就从他的衣襟里探出来。周君戎原以为他会开始自己,但周君戎拉了他的手来,按住了他早已起的裆。
原来是打着这样的坏主意,可周君戎一向纵他,只会惯得他愈发嚣张。
周君戎两分开,跪立于盛世安前,一手食指探进秘,搅出些淫靡的水声来,看得盛世安下尘又上几分,显出蓄势待发之态来。
大量且厚的涌进最深,叫他的小腹拢出一个不大的弧度。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种被怀孕的错觉。他把盛世安搂的更紧了些,两颗的剧烈的心也靠得更近了些,心声渐渐合拍,慢慢的就不分彼此了。
盛世安想要抽出疲下来的,可周君戎抱着他:“世安,别走。”
起先是有些干涩的,后就顺起来。高热的肉在刺激之下自发的分出粘,叫肉龙的入侵更加顺畅。愈往后,快感层层堆叠促成高,周君戎的大紧绷,莹白的脚趾蜷缩着又伸展开,整个人都失了神,半天都使不出力气抬起来。
周君戎低下,衣襟似拢非拢着,连带着盛世安吃的模样也似有若无。这一刻,他从心底生出了一种非常奇妙,甚至可以说是很奇特的感觉,好像他被盛世安赋予了一种新的份,成为了他的“母亲”。
,周君戎的手只是把前襟掀开一小分,盛世安的呼就重起来。
等坐到底时,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热的大紧靠在一块儿,叫温度又往上升了升。周君戎扶着盛世安的肩膀,又慢慢的撑起子,等到巨龙只留下些许在肉时,才往下坐去。
他住那稍稍隆起的苞,吃进那俏立着的尖,一时间水声啧啧,仿佛他还是个未断的稚子,靠着周君戎的才能活命。
葱白纤细的手指分开厚的阴,出里面粉的花。黏晶莹的花挂在上面,淫德之气不言而自显。
尽这东西进出过他内多次,但周君戎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他是想抽手的,可盛世安用了些劲儿,叫他动弹不得。盛世安的声音很哑:“好哥哥,我想看你骑。”
盛世安年纪不大,却总是爱跟在他后,像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周君戎给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给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叫他学声狗叫,他也学得惟妙惟肖,周君戎被他的丑态笑出了眼泪,还要问他:
望如海,周君戎便如一叶扁舟,摇摇晃晃的在其中穿行。他感觉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翻进海里,于是只得抱紧了盛世安,像抱住了茫茫海域中一块浮木。他在海中沉浮,又在海中沉溺,在每一次撞中夹紧了巨龙,却又在它的强势干之下,渐渐化了一切,也张开了所有。
真要命,周君戎一定是妖变来的吧,否则他为何想为其奉出自己的经血与全?这不能怪纣王,也怨不得幽王,换他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