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活活扎了他一晚,让他全痛麻连话都说不出的细长银针,这份教训尚且历历在前,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杜光庭好脾的笑了一笑,果真不再开口说话。
“盟主,说话说全了,什么叫任我玩弄,明明我是在给你探查施针,我可一点没对你过任何不轨之事!你莫污了我清白名声!”花子虚哇哇大叫的往后又退了两步,像面前是个淫贱无耻的贼徒子在调戏良家女子。
他勉强对退到三丈外的花子虚招了招手:“好了,一朵傻花儿,快过来扶着哥哥我,瞧不见我都快摔下去了么。”
“……”
出了汤房,正把他送回他自己的房间时,杜光庭却不太愿意,靠着他声气的央求:“好花儿,那屋子都是臭的,我可睡不下去呀!”
花子虚的手一抖,立往后退了半步,十分严肃:“盟主别胡说啊,百花谷的名声要是被毁了,师父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我的!”
不过短短时间就大变模样的杜光庭就若无骨的靠在小茶几边沿,对他笑宴宴,从下望来的目光又热烈又危险。
他勾一笑,漫地百花都腾腾盛开了似得:“花儿,你太能折腾了,什么东西都往我里放啊。”
他低下,在花子虚耳畔温声笑语,每个字都惹人脸红,“香的我都要了呢。”
下一刻,花子虚神色无动的腾出一只手狠狠的掐了把杜光庭腹下。
立刻,一声沙哑的凄厉尖叫刺破了安谧的夜晚。
可瞧着他越来越慢的脚步,压过来越来越多的重量,心里也是了两分,便懒得追究许多,扶着他往自己房间走。
于是他叹息一声,颇为无奈的对着一脸谨慎戒备的花子虚苦笑:“花儿啊,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怕什么?再说昨晚我也任由你玩弄了,你怎还这般的避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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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扶着这人踉踉跄跄的进屋,杜光庭就深深的嗅了一口,笑得几乎要陶醉其中:“唔,有花儿的地方果然是香的。”
花子虚在原地犹犹豫豫了好半响,到底看他没有一点作妖的能力,最后大着胆子上前扶了他一把。
杜光庭浑的没有气力,大半边子重量都压在他上,花子虚没有他高,扶着他有些吃力,正在想今晚该把此人如何安排时,便听杜光庭哑声笑:“我被你俩折腾了两天,一次好觉没睡过,花儿就发发慈悲心,放我上床好好躺着吧,到时你想什么我都依你。”
花子虚没有答他,只是默默的瞅了眼眼下正贪婪的来回抚摸着他手的咸猪手,一时都要怀疑这人是恢复了气力。
“有他逗留过的地都臭,臭不可闻呢。”杜光庭煞有其事的,伸手不着痕迹的摸住了花子虚的手腕,吃吃的笑,“只有花儿睡的屋子才是香的,光是闻着都要醉了,花儿便让我去睡你的房间吧?好么?”
杜光庭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
杜光庭笑得更灿烂了,灿烂的过分,他试着抬起手,指尖却抖得厉害。
不开口就罢了,一开口全是浪放语,尽让人误会深想,花子虚颇没好气的瞪他:“盟主,你再胡说八,我只得又用针让你闭嘴了。”
“臭?”花子虚愣了一下,认真回答,“那间屋子很少住人,又是青青他们刚打扫出来的,很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