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确实是在人间的,她伸手将丝绸般的黑发撩到耳后,角上扬,抬起眼,既温柔又灿烂地笑了一下。
诺曼修的脸更爆炸般的红了。
特因法似乎是没听到这话,还在糊地口着,诺曼修却被一羞恼和耻辱击中了,他那张艳丽飒爽的脸充血般的红,双目圆睁,眉扬起:“你、在说什么?!我……”
“噗。”
――“不行?”
诺曼修:……
“!”特因法抬起,看看公主殿下的脸,又垂看她与自己下依旧高昂的望,反复两次,眼神从无措逐渐跨到震惊。
讲真的?在这个时候?不了?
可骑士从没过这种事,又能熟练到哪里去,插进嘴里的又又长,仅仅是入了一小半就将他的嘴巴撑到了极限,总是不能到感的命脉,一不小心就牙齿磨到,胡乱地着肉棒,唯一卖力的是还知要,不断发出呜呜、啧啧交杂的咕噜水声。
“啊!”
诺曼修:……
羞愤的骑士长从恍若无人的境界里出来,耳朵红得滴血,嘴角挂着可疑的水渍侧目怒视,脸上的神情快速闪过“想鲨人”“这混真的是个gay”等种种情绪。
诺曼修被特因法一脚蹬翻了。
她插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看向边上的诺曼修:“诺丽小姐。”她的脸也很红,说话却十分镇定自然,“如果没事的话,能帮特伊点前戏吗?”
他当初不冤,比起悲惨的骑士长他真的不冤,――起码他是爽过一次了再被强行禁的。
诺曼修跪下鹿蹄,捡起地上没用完的魔药,脑子里回忆起先前特因法都对他的事,依样画葫芦地脱掉了男人卡在上的武士,颤巍巍地、对着隐秘的菊,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呜哇。”无形的电蹿过心,房间里又有人奇怪地叫了一声。
他无力反驳,甚至因为这一系列吊诡的事情已经到了眼前,晕脑胀,手足无措,被这句话击倒在地,最后凭借着佣兵的习蛮横地、本能般地蹬着蹄子来到了骑士长的后,面目狰狞。
……
特因法被呛了一下,脸上火烧一般灼热,他不敢抬看,专心地张着嘴――为男人的优势让他无师自通地明白要如何动作,于是压抑住下意识反胃的恶心,双手住两颗袋,嘴里搅起,用口腔、牙齿、甚至是被抵住的心一起努力,着公主的口交起来。
特因法和诺曼修同时将目光投向她,这位有着“世界瑰宝”之名的公主殿下端坐在床上,已经没有先前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脆弱苍白。她依旧姝丽得如同夜之女神,半敛着鸦羽般的眼睫,既美又冷,白玉的肌肤上绯色很快减退、依旧无暇无垢,仿佛先前奇异的情事只是一场幻梦。
诺曼修大公现下是人首鹿的姿态,行动没有那么便捷,被蹬得在地上了一圈,爬起来的时候神情茫然,如同火焰燃烧的红发胡乱披散在前脑后,生出一凌乱的美感。
百伽被他着,只觉得浑的火气都被挑起,脯快速起伏,仰着双眼紧闭,忍耐着只是腰肢微微摆动,而不是用力插进小伙伴可怜的心里。
他表现得那么生气愤怒,心里只有他自己知这有多么色厉内荏。百伽似乎也明了此事,抬起的眉眼平静地诉说着一个事实:“特伊也为诺丽小姐过了吧。换是你就不行了吗?”
百伽的笑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叠加施展,在这一刻,特因法心平气和,再没了世俗的望。
他以为自己很卖力,琥珀眸中腾起水雾,脸颊一鼓一瘪地起伏,偶尔因为百伽用力过猛而出几分苦闷的神色。
百伽一只手阻止了他:“已经可以了。”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哦。”百伽明白他的意思了,手指轻抬施展魔法:凝神静气清心咒。
特因法咳了一声,试图什么也没发生地趴回原位。
不是!你明明也过这种事好不好!
然后便对上特因法那双看“变态”的眼神。
“真的,谢谢大家了。”
比之前长了,戳在大内侧上的感又麻又,百伽咙上下动了一圈,她主动伸出手,将进了特因法的嘴里:“……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