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怕极了,但强撑着镇定,告诉攻让攻放心,自己已经吃了药,攻要是仍然怀疑的话可以一起去医院找方法除干净。
受想,以自己婊子的份,也不能让攻白白伺候自己啊,于是第二天,受一醒就钻到被子里开始服务攻,袋也照顾的很好,只是被子里本就空气不通畅,嘴里满满的都是攻的,攻的雄气息盈满了受的口鼻,迫着受乖乖臣服在这个雄的下。到攻出来,受的嘴和咙都被玩坏了,泪水也被出来了,模样十分可怜。攻把受抱出来洗漱,一边搂着受一边着受酸胀的耳后,调笑说受怎么这么贪吃,还问受老公的好不好吃。
了,而今天,攻的怒气让受心惊胆战。从小的阴影让受对负面情绪感知十分感,受从沙发上站起,无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他怎么知的呢?是因为医生告诉他了吗?受猜测。
一直到受吃上攻的晚饭,他还在心慌。
攻很容易能被受安抚住。当然他仍然心情复杂――得知和受有了孩子的喜悦,差点孩子被打掉的惊慌,以及受第一反应是打掉孩子的愤怒。但他也不舍得对受发火,他松开掐着受肩膀的手,一手揽着受的腰,另一只手着受的后脖颈,威胁受最好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如果孩子没了就把受压在医院干他。然后和受接了个长长的吻。
怀孕了之后,他们的生活还是发生了一点变化。
攻抓着受的下巴把受脸抬起来,“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攻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咬牙切齿。
怀孕了之后每晚的药玉一小时就不用了,胎儿没稳定期间也不能爱,受就打算换个方式满足攻。他用臣服温顺的姿势跪在攻脚前,准备解开攻的睡,伺候攻的生。
受并没有沉浸在吻里,惊慌地问自己,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自己争不到孩子抚养权,到时候他们分开他就不一定还能见到孩子了。而且攻对他没感情,是否会喜爱自己的小孩呢?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攻想留着这个孩子呢?他要用这个小孩什么呢?
受意识到今天自己可能会倒霉,原以为攻工作上可能遇到了什么前所未有的大麻烦,迁怒到自己上了,却没想到是因为自己怀孕。
攻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办公,熬完安胎养生的中药后,盯着受喝了下去,然后陪受看育婴备孕书。
攻伸手,受反的闭眼睛,双手上移准备挡脸。但攻没有向着他的脸挥去,而是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受意识到攻不是打自己之后,反地一只手覆在攻的手上,垂着眼睛扯出一副讨好的笑容,谨慎地问攻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嘛。
受脑子很乱,他没想到攻想要这个孩子。受害怕生孩子,生孩子这个行为更应证了他是个怪物,其次受也害怕孩子要重受一遍他的苦。不过他没打算现在和情绪明显不稳定的攻在孩子的问题上继续讨论,他安抚着攻,低声向攻着歉,并暗暗决定之后再找时间和攻谈谈肚子里的孩子的事。
攻沉沉了口气,强忍着不对眼前的受说重话。攻问受谁允许受打掉的?为什么认为自己不想要孩子……攻没等受回答,继续说,下午他吃的药是保胎用的,从现在起受乖乖安胎,必须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攻提起受,俩人掉换了个位置。攻说他来,然后解开受的子,拉开受的把受干干净净的进嘴里,温柔地吞吐。这也不是第一次攻帮受口了,但受仍然不适应,觉得要的时候使劲推着攻,让攻不要继续着。攻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嘴使了点力一嘬,受腰弹了一下然后重重跌到柔的被子里。攻咽了,受更羞涩,不知该看哪。攻起去漱口,受才能在不应期脑袋放空一会。
攻漱完口回来亲吻受的嘴,揽着他准备睡觉。受想把手伸向攻的下抚攻,被攻截住,攻让受早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