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玩爽了放她的吗……小媳妇想控诉,这怎么能真插啊!愤懑不平中,她的蜜肉绞扭了起来。
小嫂子留客呢!矮子在她的双峰边上满脸醉红的抬起:“那咱们换个新房呗。”
四周应和。
高人的鸡巴退了出去。后面的凶人也是。她被举起来了,现在用她的花坐在高人的鸡巴上,盘住高人的腰,脸在高人肩上,看到了周遭满场的观众们,他们和她们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又好像全看到她了。她心一慌,下面夹得紧紧的,蜜径里的鸡巴涨大了,一件斗篷丢到她上,是小孩子的。现在人家看过来,就是个很高的人,抱了个小孩子,那小孩子披件长长的斗篷,出半张呼哧带的红红的脸,又主动埋下去了。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的着她,旁边的强盗们走在边上,帮她遮住。就这么把她带到树林里,然后一个个上了。一边一边表扬她:“小嫂子水真多。”完了说要走,那留下她怎么办呢?她只好合的跟着走了。
一路跟进寨子里,人家问她怎么来的,她也不敢回答,就眼泪汪汪的哭。寨主先还好声好气的,叫她不要哭,说既然来了,就给她个老公。她却要寨主帮她把这些人都杀了,来给她还个公。
寨主气得也笑了:给你脸你不要脸。那行啊!公!那就当这里所有人都是你老公吧。这么多公的,你够了没有?
一片哄然称善声。
如果说民主就是“少数服从多数”这么简单,那么强盗窝里对待小媳妇的原则问题上倒是民主的。只是在怎么分的技术问题上,就有分歧了。
说是说大家都有份的。但是僧多肉少怎么?先是说大家一个个来,没有同时老公的。但是一个一个怎么定顺序呢?人家火上来了等不及怎么办?后来出了个办法,说你可以她花嘴老公,我她屁眼老公,他则个上面小嘴儿的老公。同时能有三个老公。有的老公还早。这就来得及多了。
这么了几个月,小媳妇怀上了,怪她自己子不稳,又掉了。
现在她跪在聚义厅前要见寨主,的血就是小产之后未净的恶。
所谓的恶就是血。
男人征战的血,叫英雄章。女生产也血,男看了很不舒服,女自己看了都不舒服,不舒服就叫恶,而且也不叫血,只能说没价值像水一样,就叫恶了。
这女人淌着恶跪在聚义厅前,胆大包天。若是规矩严谨的祠堂,直接可以把她拖出去沉水的――嗯,沉水,而不是打死,算很仁义了。强盗们没那么仁义,也没那么多忌讳,没拖她出去,只看着她好笑,像看家养的鸡炸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逗着她。渐渐的听见寨口有动静,渐渐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都好奇起来,有去看的,说那里捉回个美人儿来。于是大家都去美人了,不再理这个小媳妇。
小媳妇先是生气,后来看着人们都像蜜糖的蚂蚁一样围着夜加,竟有点嫉妒,再看了会儿那种疯狂的法,看得怕了,起逃跑。
说要她老公的瘦子,搂住了夜加,鸡巴没轮得上,只把伸进了夜加的耳朵里。那长而灵巧,热乎乎的,模拟着交的资质,的。夜加像是沉到了水里,什么都听不见了,又好似嗡嗡嗡听见的都是非人间的声音。他摆着,竭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数据点上。
数字到1325,当瘦子也进他的菊花时,并没有再往上。可能进来的并不是瘦子吧。夜加神智已经有些迷糊了。
围着他的众盗,也像疯了般,甚至为了夺取一个有利的交位置,不再拘泥于兄弟义气,几乎要当场火并起来。
寨主终于面,发现外面的形势不对,果断的强腕镇压。并且要把夜加杀了。
夜加的媚息也没能令他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