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实际上他gen本没有烟瘾。无论是女人还是烟,他都只纯粹享受她们和它们带来的片刻轻松和舒适,该离手时他绝不会有丝毫的不舍或留恋,更……不会有什麽渴望与期待。
但是这个女人……
季节放下手机,走向电梯门前僵立的何乐乐。每次想到这个女人,他就像回到了初尝xing爱的少年时代,shen下时刻叫嚣著要发xie,想象著这个女人被他cao2弄到疯狂的画面。
从shen後环上她的腰,手掌撩起她棉质的睡衣轻抚著她如丝般柔hua的腰腹肌肤,他低下tou轻嗅著她发间微shi的香味,双chun如蜻蜓掠过水面般在她颈间微chu2。
无法忽略颈间的yang麻,何乐乐淡淡dao,“您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
“……是。”气息吐在她min感的肌肤之上,他并不辩解他之前对她的态度。他不碰“纯洁”女,但也非常厌恶花痴女,人尽可夫的女人就算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更何况她还远远称不上极品美女。
但就是这样的她,却成功的诱惑了他,让他对她的shenti产生渴望,在她多次的挑衅後对她爆发了征服yu,在知dao……真相後陷入两难的矛盾!
“通房丫tou”的误会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将这个异样淫媚的女人压在shen下,他的理智却告诉他,她其实是个单纯没有心机、甚至有些傻气但偶尔调pi的好女孩,不应该因为误会而被他们接二连三地──cao2干!
呵……可笑吧,只要一涉及到这个女人,他就只能想到这些cu俗淫秽的词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发xie他压抑已久的yu望!
一想到其他男人曾经或正在ting腰插干著她粉nenfei美的淫xue,一想到她xiong前的双ru会在男人的掌下被抓rou成可怜的形状,一想到她那美妙的歌hou会被男人cao2成破碎淫浪的呻yin,他的shenti──几近崩溃!
因为这个女人,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他就是个变态,彻彻底底的变态!什麽理智、什麽dao德,他只有在yu望沈睡的时候才有那些玩意,而当yu望觉醒,他唯一想zuo的就是──玩坏她!
yu望胀痛,季节抵著她的tun缓缓摩挲了几下,让她感觉它的热度与ying度,让她稍微幻想下接下来它会如何撑坏她的jiaoxue。
“你好香。”轻吻她hua腻如玉的肩颈,鼻间满是异香。不是那些浮在肌肤表面、刻意的香水味dao,而是像从她shenti里散发出来还带著淡淡水雾的自然芳香,沁心怡人。
“蜂花檀香皂,经济实用,老少皆宜,各大超市有售。”
“……”呵……季节失笑。这种时候能让他轻松笑出来,他是不是该打几下她的小屁gu作为奖赏?
从她睡衣中抽出手掌,拿走她手中的杯子扔到电梯门旁的盆栽里,季节利落地将何乐乐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细腻的肌理、玲珑的曲线、微乱的发丝,盈盈的水眸兔儿般地闪躲著他的视线,柔心骨秀的双臂掩在xiong前,酥ru半lou,腰肢嫋娜不盈一握,双tui交叠微曲,隐护著tui间的芳草蜜园。
季节陡然想起之前打牌被她羞辱的那次……早知dao她在床上如此可爱听话,他又何必跟她置气,就算天天输、次次输又有什麽所谓。
勾起一抹魅惑不羁的笑容,季节脱掉上shen的T恤,赤luo著xing感jing1悍的shenti坐到床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则轻抚著眼前的一切。
玉笋般的手指如一只温热的画笔描绘著她的shenti轮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