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地找了好久,模糊看到一个朝他走来的人影,靠近了这么一瞧,这不是讨厌鬼萧玄嘛!
可是令他不爽的事,他姑娘的成年宴,萧玄那个煞风景的来干嘛!
玄,麦门冬当即立断。
他被拉着走了好远,远到他进了个屋子就下意识的爬到床上倒就睡。
麦门冬无助的抓着下的床单,承受着男人的侵入,以及随后更加炽烈的狂风暴雨。
而对他实施暴行的是萧玄,是那个从小一直欺负他到大的萧玄!
“萧玄,你他妈……给我!”
说完,扶着自己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进去,享受着一点一点占有他的快感。
谁成想一盆冷水将他覆盖!
“萧玄……他妈的,你有病吧!”麦门冬撑起子,厉声嘶吼。
“相比较你爱着自己的亲外甥和我现在对你的……”萧玄凑近他涨红的耳朵,轻笑:“你说说,咱俩谁更变态?!”
酒差不多醒了八分,麦门冬一脸阴翳,斜眼看着站在床边的萧玄。
果不其然,他的第一感觉是对的。
未撼动他分毫。
见萧玄这厚脸的没动静,他撑着子要下床,站起来骂他,这样显得有气势,这厢,他这动作才刚进行一半,连地面的面都没碰到呢!子就被萧玄翻过子压在床上。
他守护这么多年的姑娘,终于出落的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他打心眼里高兴,所以不由的多喝了些。
落下轿子,他迈出去,天旋地转的世界里怎么就是找不着家门呢!
“我日你妈……萧玄!你给我起来!”麦门冬哪还有素日里的文雅平淡,此时就如同一个炸的小狮,不扎人但也足有威慑力!
修长的手指在他中刮,麦门冬呜咽着,反抗不得,他无可逃,这样的把柄被人攥在手里,他如何逃?
萧玄用完全压倒的力量,将他翻过来,退去他的亵,手指暴的插入他的后庭。
这个萧玄,从来都没有将他放进眼里过,从小到大,他就像是萧玄的小丫鬟,跟在他屁后面绕啊绕的,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兄弟之间情谊深厚,可只有麦门冬自己知,他在萧玄眼里连狗都不如。
事情的变故是在谢沉雪成年的那天。
“啊!”麦门冬疼的咬紧,撕心裂肺的吼:“变态!萧玄!你这个变态!”
“你要干什么!”奈何他现在醉的再厉害,也被上压着他的人骇的完全醒了。
专心至致地萧玄听了他这样的话,更加暴的进出他干涩的后庭,嘴中说出一句话生生制住了麦门冬的挣扎。
萧玄看差不多了,就只手退下亵,掏出涨的阴,轻声对麦门冬说:“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女人了,你只有被我压的份!”
但是这威慑力在萧玄却如九牛一,石沉大海。
si m i s h u wu. c o m
“啊!”麦门冬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子就如同女人一样,被男人侵犯。
刚想扭走,臂膀就被人住了,胳膊落到宽厚的大掌中,人被扯着踉踉跄跄地跟着走。
萧玄压在他上,无视他的怒吼,反倒是又伸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