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泛红的躯在午后阳光下不断扭动,前白的鲜如雪浪般动,比起他跑去拿来的点心,他自己分明才是最可口的午后甜点。
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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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阮小小一边假哭,一边夹着壮的物作势想逃,“不可以……嗯啊……这是乱……妈妈不能再被儿婿大肚子了呜呜……”
阮小小:……
覃子陵十分合地抱着他,摸着他鼓鼓的小肚子假装自己不是此事的罪魁祸首:“小莳,妈妈很辛苦的,让妈妈好好休息一下吧。”
负责合的演员搭档就受不了了,假哭变成真哭,爽得趴在廊下挠着子,脑袋左右摇摆,屁越翘越高:“不行了……呜呜……妈妈又要给儿婿生崽崽了……啊嗯……好儿婿……”
“死了!”
*
他这次是真的嘤了出来。
阮小小戏瘾还没过,或者说看到儿子后那劲更猛烈了,嘤了一声,一副弱无力的模样匍匐在女人怀里:“呜呜,妈妈现在肚子好饱也好,小莳还凶妈妈。”
“来,要怎么说的。”
蔺莳已经消了不少气,但蔺泽越说他越不想承认自己下手重了——虽然绝对是覃子陵让着他的。他哼了一声,又睨了眼假装若无其事透明人吃饭的阮小小,招呼覃子陵。
帝国人安心了一点,自然而然把目光投向少年beta。那年轻人正抱生气,女alpha便耐心地坐在他旁边拿起寿司要喂他,美少年横眉冷对也止不住这样的殷勤,于是别别扭扭地张嘴,小口小口吞掉了食物,然后开始理直气壮地指挥人家给他拿新的水果。
这么多日子以来,他的下限真的越来越低了,过去死也不肯说的话现在张口就来,一边因为尚存的羞耻心而耳通红,一边又感到一种郁的禁忌快感。
又到了授粉的季节。
这丧心病狂在兴上胡说些什么呢,小绵绵刚过周岁礼呢!阮小小才不想这么短时间内再生个宝宝,他眼睛一转,想回了刚才的戏份。
晚餐的时候在旅馆的自助餐厅吃饭,黑了一个眼圈的覃子陵负责跑,毕恭毕敬为老婆们端上了食物。
蔺莳:……
“当啷。”后传来一声银质餐撞到盘子的脆响,搞出动静的人还震惊地望过来,悄声说,“妈、妈妈?”
“不行,给我生!”她也是演着戏,演技真实得不得了,尤其是往肉里捣弄的架势,再没有比她更敬业更卖力的好演员了,“要把妈妈的小烂!……唔!要大岳母的小子!”
朋友很镇定:“也有的吧,父子母女之间关系特别好,我们当初确实没听见他叫‘老公’。”
“他们联人究竟怎么回事?!”另一边,也有人很崩溃。
覃子陵抱起人坐到廊下,这里的设施和他们当初在怀孕时乱搞的地方很像,外也是一个独立温泉,午后阳光照到他们上,阮小小就一边晒一边享受,还怕晒黑了,让覃子陵时不时就换到他前边帮他挡阳光。他白得很,莹的肌肤在光照下愈发亮泽,像块玉,咬一口就会红出一朵小花,覃子陵从吃到尾,他就开遍了全的花,颤巍巍得任由采花人摇曳枝干,还有过于满足的蜜水汁渗出外,散发着馥郁迷人的招摇气息。
“呜嗯嗯……啊啊……”
覃子陵浑都被他叫得发,尤其是下,胀到了临界点。
“那个omega不是主动抱住女Alpha的手臂撒的吗?不是夫妻而是母女?!”
“你下手太狠了。”蔺泽心疼地看着那拳印,小声埋怨了蔺莳。
覃子陵看得着迷,过全还不够,着他的屁卖力将肉棒进温的巢,搓着层叠的肉和老朋友热情地打招呼,一遍遍地搅出Omega求饶的泣声:“老婆,再给老公生个孩子吧……肚子大了,别人就知你有主了,嗯?”
*
这场角色扮演可能只有一个人不高兴。
覃子陵端着饭后水果过来,动作间彬彬有礼,像个专业的侍者把盘子放到阮小小面前,表情格外谦卑严肃:“请用餐,妈妈。”
嗯,排除掉错误选项,和女Alpha一对的一定是他了。
在玩py时是情趣,这样公开扮演是公开刑啊!他不是当家主母吗?为什么要接受儿子提出的这种羞耻惩罚——都怪他当时色迷心窍犯浑玩刺激关键还被当事人听见啊!!
绿帽盖的儿子本人一回来就听到了春戏的最后收尾,气冲冲地拉开移门:“给我够了啊你们两个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