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里抖出一个包,落下叮叮当当,灿白烂黄的金银,还有玉石红宝。他:“养?你们招我在院子里,才叫赚到呢!”
兄弟俩如今才知这男人来路真邪门,搞不好就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然而这个时候,他们也没胆子没立场说要告他的,怯怯看看在地上的金宝,弟弟伸手拣了块银子,放在牙间咬验真假,哥哥拍他的手夺过,仍然丢在地上。男人又嗤笑了一声。弟弟低声:“这些是给我们的?”
“嗯!我打算跟你们一起住段日子,难免要交点费用。”男人一副若无其事、甚至施恩似的口吻。
兄弟俩都惊诧莫名的瞪着他,不知此人脸怎能这麽厚的。弟弟急:“姐姐一个应付我们两个都累,怎麽能再加你一个!”
男人秀眉一扬:“你们还真是不懂。”於是就教给他们:女人上怎样三个,三个都能用,怎样用起来得趣。三个人插起来是刚刚好,怎麽会不够?
除了之外,菱角的子大,可以交;脚生得秀气,可以交。就连手——哪,菱角是帮兄弟俩过,兄弟俩觉得比他们自己起来已经爽了,那是因为刚被女握住的视觉和心理刺激,不是因为菱角自己的手艺有多好。男人给他们示范了一下:他虽然不是女,但用他的手法照顾了阳,兄弟俩当时就了,虽然快到丢脸,但实在舒服啊。
教到口交和屁眼时,兄弟俩忽然举一反三、食髓知味——既然男也可以互获得快感,而嘴和屁眼都可以,而男也有这两个眼,哪,兄弟俩不是也能互吗?何必一定劳动菱角呢?
他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的。得开心的。男人帮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帮菱角也是。
那几天这个院子里都充满了情慾的气息,郁到树上的鸟儿都为此抱窝了。
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兄弟俩昏了,出去干活时都没忍住,草垛后以为僻静,正得啧啧作响时,被人看见了,顿时传扬开去。兄弟俩没脸见人,乾脆一起逃跑了。留下菱角和男人在他们的屋子里。乡人嫌他们来历不明、伤风败俗,又号称兄弟俩从前欠他们的钱,结伙来债,意思要把菱角两人赶走。
菱角以为这次又要像上次一样被肉偿了,吓得瑟瑟发抖。不过这男人比她的前夫善良多了,没把她丢给一堆汉子,只是卖给了一个人。
是个很大的财主,今天就这麽巧亲自下乡来收租,看到菱角,很是喜欢,同意从男人手里买。签契约的时候菱角看到了男人的名字。当时她不识字,後来知了他签的是曾漫游。常人谁叫这种名字?想来不是号,就是假名了。总是后者居多。
曾漫游卖完菱角收了钱就走了。财主也不同他计较,且享受菱角要紧。曾漫游教给菱角的本事,都便宜了财主。
没快活上几天,强盗看上他这块肉,踩准了盘子,半夜打上门来,财主是抖得筛糠一样了,菱角一见这强盗,命也吓掉了半条——没别的,这强盗他就是菱角的前夫,自从逃出去之後,遇着一伙好汉,竟落了草。前夫本来就力气大、又动作灵活,不然不能跟人合开矿业,在地底下发财。自从跟了强盗没多久,基本的拳法棍棒他看了就有七成会,张弓搭了就有八成准,临场对阵更是机得很,也算是很有天份了。今儿到财主别业发财,他是个小目,一见菱角,爆了个。明明是逃亡的小妻,化成灰都认识的,今儿一见,又比从前更媚,彷佛回锅肉,炖出了色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