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喝不好喝，你自己尝尝不就知了？」

        一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书，小可穿着一件睡衣走进来，手中端着一杯，对我说：「爸，你把它喝了吧。」

        我望着那杯发愣，小时候吃过母亲的母，但那时太小，没有什么印象。我也觉得把这杯扔掉了有些可惜，人家都说当年大地主刘文采就是喝人长大的，但让我喝自己女儿的水，我又觉得这件事荒唐。

        小可脸一红摇摇了，说：「什么牛，是人家的。」

        小可看到我不愿意，有些着急，抱住我的胳膊撒地晃着：「爸，你说好不好嘛？」

        小可看我喝完，调地对我说：「爸，好喝吗？」

        我和阿梅每隔一、两周都要一次爱。或在我家或在其它地方，按她的话说就是和我特别过瘾，不象他的老公，人高大却长了个小东西，人样蜡枪。这也是我不想搬来小可家的一个原因——联系阿梅太不方便了，而我又不是个可以没有女人的人。

        小可说：「哪有自己吃自己的？」说着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去睡觉了，晚安。」就也不回地走了，弄得我愣愣地坐在那儿好半天没反过劲来。

        第二天，我简单地收拾了些东西，带上我最重要的笔记本电脑，来到小可家。小可对我的到来当然是满心欢喜。小可家是二房一客厅的结构，我就住在了另外的一个房间。小可负责一日三餐的饭菜，我负责收拾房间的卫生。住在女儿家倒也清闲。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把那杯端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香扑面而来。我用了，虽然不象牛那样甜，但却有一特殊的甜美味。

        我问小可：「是牛？」

        自从我喝了小可的水之后，我就总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想看小可房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那是女儿，是不能这样的。

        但在小可喂宝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盯着她的房看了个够，小可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每次喂时都把整个房出来，有时就连另外一只没有喂的房也出来，用手弄着，仿佛在象我示威。

        小可哈哈大笑起来：「爸爸还害羞啊？」说着端起那杯，送到我嘴边，我只好张开嘴，把它喝掉。

        我忙说：「我再考虑考虑吧。」就赶紧逃离了小可的家。

        小可不以为然地说：「就是喝个嘛，和爸爸有什么关系？」说着把那杯放在了桌子上：「放在这儿了，喝不喝，随你啊。」说着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杯，有些结巴：「你是说，你说让、让我喝你、你的？我、是你爸爸啊！」

        我见小可没走，我也不好意思当女儿的面喝她的。小可看我没喝，就对我说：「爸，你快喝啊，一会儿就凉了。」

        小可这么近距离地站在我面前，透过睡衣，可以清楚地看见小可粉红色的，闻到小可上传来那种熟透了的女人的香，真有些晕了。

        我最后还是决定搬去小可的家，谁叫我一直着她呢！我先把阿梅约了出来。本来她老公在家，她有些犹豫，但一听我说要出门，可能得很久，就急忙赶来了。这一晚我缠住阿梅不让她回去，在她上干了半宿。

        第二天，小可也没问我是不是喝了那杯，只是晚上的时候，又送来了一杯，我又把那杯仍带有小可温的喝了下去。

        咳！我心里叹息一声：「这么诱人的子，真是便宜了志强这小子了！」

        我的胳膊被她抱在怀里，小可那两个丰满的房压在我的胳膊上，她的的温和那种柔的感觉从胳膊传过来，弄得我有些发热。

        一天晚上，小可又把一杯送过来，却没有立即走。以前小可送过来上就走了，可这一次没有走。小可用眼眼看着我，小可今天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可能清楚地看见她没有带罩，下面的小三角内也隐约可见，美妙丰盈的成熟肉几乎清晰可见。

        我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在这儿，我…我喝不下。」

        没过几天，晚上小可突然来到我房间，模样有些着急，对我说：「老爸，我的坏了。」

干她的。当然我不会真的让她怀孕，那可是容易出事的。好在阿梅清醒后不但没有怪我，也没有非得要怀孕，倒是经常趁她老公不在时来和我约会。

        我一愣：「是你的？」小可点了点：「当然是啊，人家的太多了，宝宝又喝不了，每天晚上都胀得很痛，晚上睡觉前，我都要用把它出来，以前都扔掉了，今天我忽然想到你，扔掉多浪费，不如让你喝了，书上不是说，提倡母喂养嘛，说明人是最有营养的啊。」

        反正不喝也就扔掉了，再说喝了也就我知，小可知，别人也不会笑话，干脆就把它喝掉。于是张开嘴，大口地把整杯都喝掉了。躺在床上，想想也觉得可笑，怎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喝了自己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