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一个你心甘情愿为我生的孩子,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再找别人这个。”
“云珠,我已经吃过教训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重话。”
说完,他轻而易举地挣开小夫人的手,将那颗药送入口中。
云珠只来得及看见他动的结。
她心里乱乱的,有些急也有些恼:“真出事怎么办?到时候就算你我还是夫妻,想要孩子却不可能了!”
曹勋摸着她的脸,眉目温和:“有孩子未必一定过得好,没孩子也不一定就会凄凉,子女长大了各自都会成家,最终还是夫妻两个互相陪着。跟孩子比,我更想要个愿意一直陪着我的妻子。”
在边关征战了十几年的国舅爷,长了一双犀利锐的长眸。
这样的眼眸,生气时会增加他的威严冷肃,温柔时则像用目光将那些话直接送到了人心里。
云珠很不习惯这时的曹勋,她低下了。
曹勋抬起她的下巴,准备继续刚刚要的事。
云珠闻到了他呼间的药味儿,药里可能蕴的毒让她提不起兴致,挡住他:“再中和都是一种毒药,还是观察一阵吧,万一哪里不舒服得赶紧把那位名医叫过来。”
曹勋无奈:“我都不怕,你怎么这么不放心?”
云珠瞪他:“你现在不怕,以后真断了子嗣,肯定要把这仇记在我上,我能不怕吗?”
曹勋想了想,:“我再给你写张字据?”
云珠:“……写啊,先把外袍穿好,没准写完就毒发了,别急急慌慌穿衣裳。”
曹勋失笑,摸摸她的,真的出了步床,先穿衣再写字据。
云珠看字据内容时,曹勋去倒了一碗水,去掉口中的药味儿,他拉着小夫人去次间榻上下棋。
这一下就下到了二更天,距离曹勋服药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因为曹勋没有任何不适,云珠再也没有理会拒绝他。
而在那位名医为曹勋药的这两个多月里,曹勋不多想,都克制住了,他克制一次,云珠就心一点,心到今晚,就变成了如水般的合。
仅仅是这样似乎都无法宣国舅爷禁了两个多月的火,他将终于恢复了新婚时期的态的小夫人抱到窗边,再把她抱回来,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云珠无力地伏在他口,刚刚经历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怀疑他吃的本不是“毒药”,而是话本中出现过的能叫男人生龙活虎的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