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就上了环城高速。

        这个点，路上车子不多，又少了红绿灯的干扰，沈昔就能分出一点神和边的女孩聊聊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菲菲，像这样和客人回家的次数多吗？”沈昔让自己的口气尽可能温和自然，以免这个话题使菲菲觉得自己被看轻。

        菲菲也没那么玻璃心，大大方方地回答：“没，我们会所不让出台的，客人有要求，我们有专门的房间服务的。您是我知的第一个能把我们这样的服务员带出来的，您面子真大。”

        沈昔对菲菲十分明显但不让人觉得厌烦的恭维只能笑纳。他其实并不太想有这样的面子。“哦……那你每个月在雅福会大概能拿多少啊？”

        菲菲猜不透沈昔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小心地回答：“我一个月工资是6000元。包吃包住。”

        沈昔微笑着纠正她：“我不是问你工资单上的数字。我是想问，你每个月实际上拿到手的有多少？”

        “哦……”菲菲听明白了沈昔的意思，“奖金、小费……所有加在一起，差不多两万吧。有时候碰上玩得特别大的客人，花样多一点，一个晚上就能拿一两万的，也有。不过那种很少……”反正沈昔看上去什么都明白，没什么好遮着盖着的。再open的话，菲菲在客人面前都说过，不然怎么在私场混？

        “不少啊……不过，也不算多……”沈昔感慨。

        他的话看上去矛盾。但菲菲听得懂。

        钱的数目听上去是不少，但和她们付出的相比较，算多吗？

        她心里突然有些凄凉，轻轻地应一声：“嗯……”

        “说真的，别看铭哥那么给我面子，我其实就是个穷鬼，拿不出那么多小费。哈哈。等会到了我家，安顿好这位大小姐，你累了的话就直接睡吧。如果还有神，我们就一块聊聊天，说说话，好吧？”

        沈昔说得很温柔，但菲菲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自己不需要陪他上床。她说不清自己应该放松还是失望，对此只能沉默。

        “雅福会，谁是老板？刘铭远还是刘凯耀？”

        “是刘总……”话刚出口，菲菲就笑了。这两位都是刘总，说了等于没说，“是凯总。”

        “嗯……我猜也是他。不过无所谓，反正铭哥发话肯定算。明天或者后天，铭哥肯定会给我电话。他应该会问我准备怎么安排你。你希望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