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透线索倒痛快，翻不出什么花样。”

        “……小缠人。”

        但它只是个时而清醒、时而丧失自掌控权，灵魂只剩一点点的系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旁观者。

        夜已

        “这‘系统’像是出现了什么变动，尽派给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任务。”

        按要求亲满数量，她又献宝似的点开系统界面：“你看，再完成第十一个任务，我就能解锁炼功能，听上去好修仙呢。”

        只有从特定的角度去看，才能发现剑尊眼睛并非纯黑，而是一种极为深邃的灰。这双森冷妖异的灰眼睛锁定系统中心时，一瞬爆出极致杀意，旋即恢复百无聊赖，转回俞霜上。

        商卿夜沉片刻，手慢慢聚了灵力，半晌，又尽数散了。

        听上去颇有点“人间椅子”的恐怖感，可自家人知自家事，希彤的经历和俞霜相似，都只是天阴谋的边角料、开胃菜。因为分到的资源不够消耗，希彤的意识一直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等到好感条充到50％，它才有了调取任务、修改内容的权限。

        好感度与任务解锁，释放了许多从前无法获得的能量，希彤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清晰和轻盈的神智，清晰到它确信以俞霜现在的状态，压无法与天对抗。

        俞霜上微薄，下倒是丰厚，红的，是浑上下难得跟妩媚挂上钩的地方。剑修先是咬了一口肉乎乎的下，再把尖探进去，毫不费力就钻过齿间，挑了她的，吻到姑娘上气不接下气、手过来推他口才罢休。

        别人不清楚，但同样轮回许多次的希彤知，大半辈子都在与莲华域天对抗的商卿夜究竟有多可怕。

光内蕴的程度，也算好了一些。商卿夜端详片刻，心觉差强人意，用指节托起她的下巴，没说多余的话，就贴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希彤虽然昏昏沉沉，但又不瞎。

        “一天之内亲二十次，我也是完成任务，好给剑尊看后续要求，推测剧情呀……”俞霜糊糊、嘟嘟囔囔，小鸡啄米似的啾啾啾啄剑修角。

        商卿夜其人的攻略难度，使好感度每增进一格，都相当于跨过巨大的分水岭，而50％又是一条无人跨越过的分野，一旦跨越，便会无可避免地引莲华域天的注意。

        希彤并不希望俞霜出事。轮回太过漫长，无论鹿死谁手，它都需要一个终结的契机。希彤认为，俞霜就是这个契机。

        商卿夜被她啃得嘴都疼了，媚骨各隐秘之地也泛起丝丝不可言明的刺，像是被带刺的树枝轻轻刮过，磨得人坐立难安。

        它先是花了一半的能量锁住好感条，再将此世天颁布给高级攻略者的任务移花接木给俞霜，一旦完成，便能蒙蔽天意志。至于那些攻略者的份能力暴会怎么样……希彤并不在乎。

        商卿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俞霜的系统。进度条显示49.999％后，好感栏不知为何出现一条锁链，提示是任务尚未完成、无法继续解锁。

        谁也不知，被商卿夜这么瞪了一眼的系统，整个统都不好了。

        烛火噼啪，爆出一点烛花。俞霜挨着商卿夜的膛，轻轻息，只觉得黏不够，吻不够，匀过气后，勾着他肩膀，撅着嘴继续索要，倒是将遥远可怖的雷声尽数抛诸脑后。

        莲华域天最早对付剑尊的手段是令原“男主”们重生，谁知这些人的灵魂太过塑料，不过重生一次，再被杀，居然就忍受不了，直接崩溃。天只好从世外之世抓人，强行填补空缺。而“仙尊攻略系统”作为最早被利用的穿越者之一，在任务失败后，所剩不多的灵魂也被榨干到底，充当系统的“意识”。

        它活了……数不清多少年，但系统毕竟曾经是个人，就叫它希彤吧。

        它不觉得他们会取得什么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