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家庭,哪怕是头猪都能读大学,但是偏偏出来了潘家老大潘庾这个奇葩,高考不利也就罢了,花钱出国,四年下来居然连个毕业证都没拿到。
那倒是不至于。何舟估计佘子羚或者李沛,甚至是桑春标也会八卦给他。
对于桑春玲的水平,他实在不敢恭维,做人没问题,做事那就差太多了。
何舟道,当然是真话。
这么说,还是我最舒服。心里隐隐的,倒是希望有人和他挣家产,独生子未免太孤单了一点,我倒是好奇你,按照潘叔的意思是让你来管家,你怎么天天闲的跟没事人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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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舟一直有点瞧不上潘庾。
潘应道,第一,我不缺钱,既然不上班就能有钱花,我何必多此一举;第二,我不喜欢天天对着投资啊,数字啊,头晕脑胀;第三点嘛,你听真话?
不好奇。何舟可没这么八卦。
找代驾?
雇司机?
何舟问,早晚的事情。
潘应道,你不好奇因为什么?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就连她弟弟桑春标这样油腔滑调的花花公子比她强。
车子停在何舟的门口,何舟朝腰上一摸,钥匙没带。
上车后,潘应开车,她一边开车一边道,春玲今天估计要气死了。
那不就得了,其实这次我觉得是她错了,潘应道,桑叔她们多重视她,她这样说真的有点伤人心。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何舟最好奇的反而是这个。
为知道要喝酒,何舟连车都没开。
潘应犹自滔滔不绝的道,前天的董事会换届,春标入了董事会,并且当选为供应链管理部总裁,后来,春玲就和桑叔吵了一架,说什么重男轻女,桑叔差点气出心脏病了。
他向来不是自找麻烦的人,出门一招手,是没出租车还是怎么的?
可惜,潘广才是何等的精明人,手底下还有一帮子博士研究生。
我哥虽然有点混账吧,但是对我挺好的,从小到大最惯着的就是我,我可不想为了我本就不喜欢的事情弄得家庭失和,潘应笑着道,何况,我哥有做生意的脑子,这点我爸从来不怀疑,只是看不惯他的作风罢了。
他对潘应的话嗤之以鼻。
何舟道,可也没少揍你。
她跟我说的啊。潘应道。
他被桑叔给开除了。即使是在车里这样的封闭空间里,她也说的很小声,生怕人听见似得。
他的房子钥匙是和车钥匙挂在一起的,车子钥没带,房门钥匙自然也没有。
怎么了。何舟问。
潘广才在公众场合不止一次表达过让闺女接班的心思。
临毕业,潘庾真把潘广才当做乡下没见识的土财主,做了个假证。
什么叫卖了她?潘应嘟哝着嘴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
然后你就这么卖了她?
你不会弄个指纹锁啊。潘应在一旁傻乐。
潘应满不在乎的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