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丢了水火棍上来领赏,来一
个一个、来两个丢一双。
堂下没打死的兵老爷仍着重枷,跟打死的尸首横在一起分不出来,堂上衙
役们也一个个丢盔卸甲了。
师爷也了两次,在地上直喊吃不消。
所以说大人真是威武啊!看大家都不行了,问,都爽完了没有?爽完了该干
嘛干嘛去。
干好了,回接着有赏。
赏就是接着干。
一时衙役师爷们齐声应喏,再没有这么心齐过。
颜大人徐徐地把小姑娘端在怀里,跟端个旱烟袋似的容易,鸡巴又插回去了。
人家的鸡巴还着呢!衙役他们互相看看,全都竖大拇指:要不人家大人
呢?本事就是不一样!小姑娘被衙役他们得阴里上全是,但气色
倒好一点了。
蜜径里虽然也有伤,但是还是可劲儿的着,不会疼似的。
颜大人就着那什锦的插着她,把她抱在另一扇窗子前。
那窗板打开一线,往外望出去,见到几辆车子辘辘地推过去,上面的人蓬
垢面,面色枯藁,比囚犯似乎待遇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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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时也不知他们是谁。
「上京作证的。乱兵祸害了他们。总要有些个证人,才见得我们平乱不冤吧。」
颜大人胡子在小姑娘脸边上蹭,阴也在小姑娘花上扎,「你也算是个证
人,论理你也该上京。」
小姑娘有些瑟缩的样子,夹着鸡巴的蜜径也紧了紧。
她也知像她这样,上京一路,还不知被怎么呢。
就算天赋异禀,想想军营里出的伤,上京时给人家恐怕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何况时间又长。
她害怕。
她不知这个颜大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这么久的。
一直把她在窗前到,鸡巴还一直插在她里,一直插一直插,还很
温柔地把她抱在书桌前,问她会不会写字,还把着她的手教她写字。
看到她写的个柳字,他很高兴,把她压在字纸上又了数千发,得她
柔汁四溅。
他就着这个汁水,教她调色画梅花。
他说:「上林寂寞孰知我,字字合于香信前。」
他说:「柳姬,你是什么花?」
小姑娘没有说话。
鸡巴就在她内惩罚的了,专着她里最的那一肉。
「不要这里……」
小姑娘讨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