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桥眼前一亮，连忙问他详情，成璧便：“听闻建州渔曾有风俗，用海捕的巨网挂在床架，令卿子俯卧其上，妻主卧倒在下，与垂挂之人摇曳作乐，称为‘飞鱼式’，如此不贴合，也就不会黏热闷汗……”

        前桥想象了一下那画面，问：“卿子俯躺在网兜上，还怎么相合？”成璧羞赧答曰：“当然是将阳物从网眼中伸出。”

        原来是只垂一下来？建州也是块宝地，还能开发出这种玩法？前桥听着心向往之，惆怅：“好想同你‘飞鱼式’耍一回啊！”成璧：“我只在书中看过，也不知感受如何，你若想试试……我为你留意合适的渔网，咱们找个机会……”

        他声音越来越低，前桥见他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还跃跃试想陪她践行花样，顿时觉得成璧讨喜得很。两人一拍即合，在心中藏好秘约后，两国尔虞我诈反而不那么令人压抑了。

        ——

        5.

        新任储君至北境监战，令玉龙和觐坞的所有官兵和百姓振奋，消息接着就传到了玉龙以北，次日，与荆国相持的兴梧联军突然遣使，请求与储君谈判。

        与前桥的猜想差不多，急着想见她的正是当初不欢而散的老月豺，他披铠甲，坐乘駜，耀武扬威地从对面阵前驰来，于前桥面前勒，故意踏起烟尘，引得坐骑一声长嘶。

        叛兴在右，梧军在左，齐整整地将盾牌震地，随着老月豺的动作嘶喊起来。他们用力传达威慑，然而荆军并不回喊，只将手中长矛击在盾上，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响彻空旷的土地，漫漫烟尘中宛若兵戎已至，令人胆寒。

        赵熙衡麾下一万名兴军本想喊点什么张扬士气，旁观了荆军的法，也学着将兵狠狠交击，倒省了傻乎乎喊口号的力气。

        老月豺的盔在阳光下格外闪亮，豺眼比之当初更加野心，他冲前桥咧嘴一笑，那笑容只浮在表面，连肌肉都只象征地扯了一下。

        “我得谢谢你，魏留仙，若非有你，我下不了这决心，更得不来今日之一切。”

        前桥朗声：“我可没怂恿你弑兄囚父，勾结外贼！你的那些大逆不、不忠不义之举都是自主行为，可别怪到我上来！”

        “不是你怂恿，却与你有关，一想到你在我的国家耍威风的嘴脸，就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老月豺冷笑，“包括赵允德，他自以为有荆国就有了靠山？可除了让白银外，讨好荆国权贵，他过什么利国利民之举？能亲手宰了他，我很痛快，我且告诉你，下一个能让我痛快的就是拿到你的首级！”

        兴许是后的兴梧联军给了他面和魄力，竟当着荆国军队说出如此大逆之言，严珂麾下一名将领听不下去，上前，对他喊话：“无耻贼人莫逞口之快，有本事单枪匹与我过招！”

        老月豺白她一眼，幽幽：“好男不和女斗，别以为我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