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实瑾愣了一下,刚才似乎本没有在听他们的争论,半天,他才笑笑说:“既是一家人,何必分一二,不如让孩子我们五个都叫爹爹,也都亲近些。”
“学问重要。”卫若昭强调。
舒实瑾正在给我发,卫若昭正在哄孩子,项澄音给孩子一个大红包,率先起:“作为孩子的二爹,我……”
“实瑾,你怎么看?”我赶紧拉住舒实瑾的袖子,要他说句公话。
“也好,以后出生的几个孩子,都这么办。”夏奏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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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澄音懒懒地说:“我看,还是银子重要。”
凉修烈拳紧,正要发话,夏奏表示不同意,“我也认为长幼有序。”凉修烈欣地看向夏奏,正要称赞一番,夏奏补充:“你们之中我年纪最轻,不如就让我肩负二爹的重任。”
“赚钱比较重要吧……”项澄音摸着下巴,如同地主正在威胁小翠他爹一样的嘴脸,“不如跟着我经营店铺,长大了请几个跟你们一样武功盖世的……保镖。”
项澄音和凉修烈不约而同黑了脸,上下打量着夏奏,不屑地哼了一声。
“应该按照拜堂顺序。”项澄音死咬着这一点不放,“我是第一个跟她房的人。”
在五个爹爹围着一个孩子转的情况下,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卫若昭和舒实瑾二人一起了一桌子好菜,一方面是庆祝孩子满月,一方面是庆祝我出月子。我坐在主位上,感觉得瑟极了,如果只有一个爹,那么这一个月怕是会累死,现在有五个男人轮照顾孩子和我,每个人都有休息的时间,劳逸结合,这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
“谁是二爹?”凉修烈不冷不热地说,“论长幼,我排第一。”
还有就是,我生完孩子之后,项澄音就开
“哈?!”我惊讶了,“还要生几个?!”
☆、爱在缘灭时
“读书写字有何用?”凉修烈转移了话题,“由我教他练武箭,将来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说着,忽然一掌拍裂了一把太师椅。
项澄音淡定地伸出四个指。
我倒抽一口凉气,悲地看向舒实瑾,“凤栖是女皇当政,有没有过男人生子的例子?”
五个爹爹一个娘,我的儿子还真是幸福。舒实瑾作为孩子的亲爹,儿子以后自然要叫他爹,那么剩下四个人怎么叫?这下好了,在我坐月子结束那天,他们又开始争了。
随带匕首,随时劈椅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没有。”舒实瑾实话实说,我捶顿足。
是啊,他三十岁了,是男人之中年纪最长的。
“武功重要。”凉修烈和夏奏异口同声反驳。
“还是让我来吧。”一向不跟他们争的卫若昭发话了,“我不希望这孩子长大像他亲娘一样目不识丁,作为满分曾经的老师,我愿意从小教他读书写字。”
“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统帅千军,近搏击时应该以巧取胜。”夏奏冷不丁冒了一句,忽然抽出一把匕首刷刷几下,把太师椅的儿削成大小相同的三角形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