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如此,那现在外边那些人以抓乱党之名行的又是什么事?
“我在等你呀。”顾心坐在阶梯上,撑着下巴看他。
顾父自然知徐家的秉,这亲事原本就是为了堵住外人之口,既然徐家如今不愿意便罢了。
她当时虽也放在心上,但之后警署给她的调查报告那般详尽,她便也忘了那件事。难警署给她的报告是假的,或者说就连警署也在包庇背后的凶手?难凶手真是政府里的人?!
前阵子徐家也来退了亲,称徐致深要出国念书,怕会辜负了顾小姐,婚约便就作罢吧。
如今见兄妹俩人一起回来,比往日更是亲昵上许多,顾父也不在理会,原本此前就想好了,儿女自有儿女福,现在这世风雨飘摇,今天不知明天的事,既然能一家人团聚,何必又搅得家里不得安宁呢,逐也不再他们的事。
了。前些日子他收到顾心被困天津的消息,也是十分担心后悔。
顾翌淮上了楼,这回没在直接把她抱进屋,而是在她旁坐下,把公文包放在一边,将人抱到自己上。他把搭在她肩上,看着下面的阶梯,发出一声叹息:“原来从这里看下去是这个样子啊,怪不得阿喜欢坐在这里…”顾心发出一阵
还去了徐家找人帮忙,徐家的电话打过去就像拳打在棉花上,胡家只说是顾心自己想多留几日,却又不肯让她接电话。这分明就是搪之词,但他们却毫无办法。
顾心忽然想起上一世她无意间听到的一个传言。当时她回国理顾翌淮的后事,曾在国内呆过一阵子,不过却是不常出门,只是有一日她去外为顾父取东西,回来时无意间听到有人在议论,说总统与顾翌淮其实是被自己人暗算了。
“怎么又坐这里?”顾翌淮叹了口气,但脸上神色却缓了许多,回来一见到她外的那些烦心事好像就全消失了。
顾心回家几个月,倒是发现父亲改变很大,虽不曾明言,但也不再反对她与顾翌淮在一起。一家人这么毫无芥的生活,真是许久没有过了。
不过顾翌淮依旧是很忙碌,总统的案子前几日在报纸上公布了,称是国内的乱党所为,这些日子一直有巡捕在挨家挨的搜查,搞得外人心惶惶。
她如今才发现,整个上海或者说是全国的形式已是暗涌动。也许新政府的瓦解并不是她当初以为的外势力的入侵,而是这个政府早已腐烂不堪,那顾翌淮眼下所的境遇岂不是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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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翌淮的眉却是越陷越深,日里避着她不知与父亲说什么,连父亲的脸色都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