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缩在被子里,冷笑一声,并且故意让他听见。
听他摔门的声音从比较远的地方传来,她才知这房子还是个套间,走廊外面肯定还有个客厅。
他知她的感点,用力撞,很快她的痛苦沾染了快,他发觉了,松开一只手探向火热的焦点,她的香汁已经在间溢出来,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向她已经涨大的香珠,原本就被上边缘的经不住这样尖锐的快感,她大叫出来,浑颤抖,吞住他的热骤然剧烈收紧,他也被这极致的快感征服,腰间一麻……
“柯以勋,”她没平稳住息,但她叫他名字的口气并没沾染的温度,“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我不想这样了。”
几次以后,她也会出意思了,源就是邻居老板要享受主导一切的感受。
他僵直地压在她上,寒意把上的汗水都快冻结了。
他又半天没说话,要不是防他又出下招数,空调着,小被盖着,她都舒服的要睡着了。
拖她一辈子?拖不起的人是他!情况很明显,她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拖着不解决,他急着抱孙子的父母他就招架不住。
关键就是这位一贯呼风唤雨的大少爷,柯总,觉得被她纵了,“听”她的了。
好歹她终于明白他的病出在哪儿了。
原来他笑着和她说话,仍能让她感到很冷漠很受伤。
相同一件事,她出计划,假装让邻居老板拿主意,他就乐了,欣然同意。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别以为凭你那点儿小聪明那点儿小花招就能把我父母,把我攥在手心里!什么事都随你的意!知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吗?离婚,什么时候离,怎么离,你都得听我的!惹我不高兴,我拖你一辈子!”
“你别梦了!“他的声音平稳低沉,可她却听出了异样。
突然他猛地站起,快步走了出去。
叶染闭着眼躺着,说漠视也好,说逃避也罢,反正她是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了。
或者他生气,尖刻讥讽她,都没此刻这假装漠然的话更激动更恼怒。
他现在就像个耍无赖的小孩,说着不着边际的大话。
“小染……”他低低叫她的名字。
她长舒口气,赶紧给打给井虹,让她知
她睁开眼,看了看,确定他真的走了,才飞快地用被子裹住自己,跑到外间去看,果然电话在客厅里。
没想到这回沉不住气的是他,也对,她多一天不开馄饨铺,可他没时间在这儿和她耗,她永远不会成为他生活的主题。
作威作福成了习惯的人都有他这种症状,别说他了,就是她铺子左右小店的老板都有这病。
他压在她满是细密汗珠的后背缓缓倒在床上。
起来。
柯以勋这种心理疾病肯定更严重,都快成控制强迫症了。
她出好主意问他还有什么意见,肯定人家脸一耷拉,没事也要出出难题。
她听见他去洗了澡,他穿衣服的窸窣声消失以后,半晌再没其他声响。
第37章
以她对他的了解,只要她睁眼,肯定看见他坐在那儿用眼神讥笑她沉不住气,然后她就完全落在下风。
“行!”她很识时务,很合地说,“离婚这事我都听你的!你爱怎么离就怎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