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啊啊……若要说对什麽事还有印象的话，就是那天的天空是阴阴灰灰的，没有阳光。

我对上他的眼，接着让自己贴近他，「我知。」

「柯乙东，好好照顾乙舒。」杨仲安交代般的告诉柯乙东。

在天堂的妹妹有所交代。」他转过看着我，「还好你的边有柯乙东，让我放心不少，我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他就在这，是的，就在我旁。

至於後来我怎麽回教室，跟谁说了什麽话，和最後是如何回到家，都没了印象。

我现在是在失望跟伤心个什麽劲啊我……

「三个多礼拜了，我却觉得你还是离我好远，告诉我，该怎麽才能让你忘了杨仲安？该怎麽？」

命运究竟为何安排我这扰人的存在？

他拿开我抓住他的手，「原谅我将永远的失职，我永远无法当你的好哥哥。」

该怎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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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没有温。

「我……」

我无法思考，只觉得脑袋好混乱，或者说是一片空白。

「乙舒！」是柯乙东的声音，「我听你那个叫晏婷的朋友说你在这，担心你发生什麽事，所以赶过来。」

他的妹妹……呵，也许我也将永远失职了……

「原本给乙舒幸福是我最大的人生意义，但这项责任已经不是我该负责的了，我剩下的就是为已逝的妹妹讨回公，现在也完成的差不多，我杨仲安也该满足。」他苦笑了声。

打架事件的最後，我只记得救护人员将被杨仲安打到倒地的人带走，然後杨仲安坐进警车，连同警车上旋转的红灯，消失在我眼前。

我摇，「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冲上前，抓住他，「我呢？你要对在天堂的妹妹交代，那地上的妹妹我呢？为哥哥的你怎麽能不顾妹妹的感受？」

他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来自他手心的温度与力，「我就在这，就在这啊……」

「乙舒，在想什麽？」柯乙东进到我房里，坐在我旁。

「不用你说我也会。」柯乙东给了无比确信的回答。

吵着金钱的纠纷，吵着母亲行为的不检点，也吵着关於我存在的问题。

真想乾脆消失算了……

我没再抓住他，因为我比谁都能会他的感受。

他亲自把我从他旁推到另一个男人的边去，然後他将永远不能再牵我的手、吻我的、碰我的子、对我说爱我。

「……没什麽。」

柯乙东看着我，表情有些担忧，「你越来越容易恍神。」

☆、51.

「究竟该怎麽？」柯乙东抱紧我，「他是你哥哥啊！

若我知，也许我们都可以更幸福。

但我之前不也了类似的事吗？我在他面前主动亲吻柯乙东，就是要表达我将永远不能再牵他的手、吻他的、碰他的子、对他说爱他。

我真的知。

柯爸最近每天都在家，每天都在跟妈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