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
“阿紫好想母皇啊!”
留白的眉微皱,总觉得叶紫的语气有些怪异,这般嫉妒无状的模样,如何不让他联想到更多。
叶青岚望向留白的方向,倒是不曾强求,只询问:“本皇现在求贤若渴,极为需要留白这种青年才俊,留白,你的意思呢?”
“从明日里,你就出任御前督史一职吧,至于阿紫,你现在也大了,母皇会给你另请几位老师分教你文治武功的。”
不知怎么的,去郝山的这段期间,留白总是有些恍惚,那日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重现,每回忆一遍,他就好像从叶紫的眼神里看到了更多东西。到了最后,好似着了魔一般,只要稍稍有所空闲,耳边好像就不自觉回响起了她那天说的话,说的每一句话。
酒过三巡之后,叶青岚不知怎么的就提起了留白的名字。她漫不经心地开口,却带着不容旁人置喙的味,“留白,你学富五车,有治国之才,这些年让人在中呆在当真是委屈你了。”
她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也会受伤呢?她说,在哥哥心中,阿紫到底算什么?于是留白自己也开始迷茫起来,在他心中,他到底把那个缠人的小丫当什么人呢?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哥哥要说的话我都明白,因为母皇怀疑她的病是有人作祟,她只相信你,只要你医治,所以即使只是离开片刻,你也担心母皇的又出什么差错。就算是侍卫已经把大殿围得像铁桶一般,你还是担心她。你只是担心她。”
以前一旦出了事母皇只看重正君一样,你眼里也只看得见母皇。你说这是人之常情,你不在意,可我不能,我没有哥哥这么阔达,被人忽视,被我重视的人忽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留白犹豫了片刻,躬行礼,“得皇上赏识,是臣的荣幸。”已是同意出任御前督史一职。
叶青岚看着他一直是一副心情郁郁的模样,担心地询问了他好几次,也不曾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三个月后,他们终于回了,却已经是深秋了。
叶紫却不需要他相劝,她急急息了片刻,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自嘲一笑,“对不起,本来就是阿紫太任了。母皇是凌国的皇上,一旦遇到什么事自然事以她为重,她又是哥哥的恩人,你保护她是应该的。”顿了顿,她迈步往外走,“明日,一路保重。”
黑压压的人群前,叶紫小小的躯半跪在地上,态度恭谨地和众人一起行了大礼,这才抬起,出了个微笑,一把扑进了叶青岚的怀里。
留白并不惊讶欢喜,“皇上过赞了。”
叶紫撇了撇嘴,有些不愿,“阿紫舍不得留白,真的不能让留白继续当我的老师吗?”
在外人面前,她从来不曾叫留白哥哥。
叶
叶青岚也笑了起来,了叶紫的脑袋,亲手牵着她往里走。到了晚上的宴席,李啸然面色铁青地坐在叶青岚的旁的位置上,眼底隐隐透过几寒芒。叶青岚却是看也不看他,只顾着和留白与叶紫说着话,惹得他面色越发阴冷。
“你......”话到了嘴边,留白却还是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