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前去？”元圣问。

        “雨仙，你太放肆了。”元圣沉声道：“向云霄姑娘道歉！”

        云霄摇头，道：“没有见过，红尘洲很大，而红尘老人素来神秘，不见外人。我即便是想见，那也是见不到的。”

        “不必多说了。”元圣当下就带了元雨仙和黑尸离开。

        元圣一呆，随后叹了口气，便即起身，道：“我们走吧！”

        “你没见到红尘老人吗？”元圣问。

        元圣忙道：“通天道友息怒，老夫绝对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只是红尘老人此番身陨，乃是整个仙界的大事。老夫如今既然掌管生命天道，便要对诸位圣人负责。这件事，老夫需要查个水落石出，老夫对云霄姑娘也绝无恶意，只是的确算到她去过红尘山，想要通过她将当日的事情还原个水落石出。”

        云霄道：“弟子绝不敢撒谎。”

        云霄道：“晚辈是三月动身前往红尘洲，之所以要去，也是静极思动，随便走走。”

        通天教主便向元圣说道：“元道友，我这弟子，素来老实。她若真是去过，当不会隐瞒。”

        云霄进来后，先向通天教主行礼，然后才向元圣行礼。

        通天教主却是袖袍一挥，顿时，一股圣力扫出，将一层金色的圣辉扫出殿外。

        通天教主沉声道：“当真？”

        元雨仙深吸一口气后，便向云霄道歉。

        “这圣辉是……？”无当圣母吃了一惊。

        云霄落座。

        通天教主道：“云霄，元圣前辈有话要问你，此事关乎红尘老友的身陨之谜，你断不能有半句遮掩，必须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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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霄立刻跪下，道：“回禀师父，弟子确实没去过红尘山。若师父不信，弟子愿以死明志。”

        元圣向云霄道：“云霄小友，先请坐，老夫也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有压力。”

        云霄道：“途中与一名道友结伴而行，他叫做素还清。修为大约是造物境七重，他师承何处，我并不清楚。我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一起行走，只是解旅途寂寞。我们一路而行，最后在西方界的西方洲里分道扬镳。分道扬镳后，我去红尘洲走了一趟，之后就离开了红尘洲。”

        通天教主道：“这层气息是自然而然留下的，为师眼下将其扫走，正是向他证实了，我们在隐瞒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们到底隐瞒什么，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待他们走后，那偏殿之中，金灵圣母正要说话……

        云霄道：“是！”

        通天教主道：“贫道已经言尽于此，元道友，你请回吧！”

        “你在撒谎！”元雨仙立刻站了起来，沉声道：“我师父在红尘山中查出了你存在的气息。你分明是到过红尘山，云霄仙子，你到底想隐瞒什么？”

        “即是推算，就有出现错误的可能。以元道友你的本事，若是想要加上一些莫须有的东西，也是轻而易举。”通天教主道：“元道友，贫道不知道你在怀疑些什么。难道我的弟子云霄有杀害红尘老人的本事吗？显然是没有的。你来拜访贫道，贫道非常欢迎。你要审问，贫道也让云霄出来答话了。贫道对元道友你可以说是客气至极，但你若一再无力要求，那贫道说不得，只好下逐客令了。”

        元圣道：“通天道友，你若是允许，老夫可以对云霄姑娘施展一门道术。这门道术能够逆行推算，将她在红尘洲的行迹全部展露出来。届时，她撒没撒谎，我们全部都可一目了然。”

        无当圣母道：“师父，您觉得元圣会就此善罢甘休吗？”

        通天教主淡淡道：“这是元圣留下的气息，这层气息不扫走，我们说什么，他都能听见！”

        “师父……”元雨仙道。

        云霄自也不会与元雨仙计较。

        元圣才道：“云霄小友，你是什么时候去的红尘洲？为何突然想去红尘洲？”

        “卑鄙！”金灵圣母忿忿说道。

        “我没有去过红尘山！”云霄处变不惊，道：“如果你们一定要说我去过，还请拿出证据。还有，这里是碧游宫，我回答你们的问题是情分。回答元圣前辈的问题，乃是我的礼数。而你这般质问，是否太过无礼了？”

        通天教主立刻喝问云霄，道：“逆徒，你到底去过红尘山没有？”

        随后，元圣向通天教主道：“通天道友，实不相瞒，老夫的确是查到云霄姑娘到过红尘山。道友应该相信，老夫还是有这点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