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没想到他会答应，还以为自己会像楚弈一样，被打一下呢。

        “他年龄大一些。”

        “小维爸爸”

        心念一转。

        面前的女孩还是垂着，突然加快了语速：“上次在缅国，审讯室那次，我是不是很过分”

        楚律维：……

        可问题是，她其他的办法都试过了，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磨难，也没少茶言茶语，渣渣值却始终不动。或许他最不能给的，就是她现在需要的。

        “嗯。”

        苏桐抢先开口：“他结婚了。”

        苏桐压低声音：“我有病。”

        “楚弈？”

        “不好笑”

        他刚要起，袖子便被人抓住。

        “怎么了？”

        苏桐心里涌起一阵，楚律维真的是她见过，情绪控制最好的人，就算是现在，他也能轻易察觉到她低落犹疑的语气，愿意放下段询问她，询问她一个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的普通学生。

        苏桐盯着楚律维的，心里默默数了十秒，当明确察觉到他轻微颤动，要说话时。

        这么正经的喊他“小维爸爸”，反倒是第一次。

        听她这么说，楚律维神色反倒松了些。

        除了毫无顾忌的情感和望，她大概能从他这里得到想要的一切。

        苏桐虽然看起来没大没小，但其实心里分寸感特别强。除非一些不着调的时候，她都是喊他楚厅，或者领导，她甚至没有告诉别人她被他资助的关系，哪怕那会让她过的容易很多。

        “小维爸爸”这个称呼，与其说是称谓，倒不如说是他们过去关系的一个缩影。虽然他听到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丝异样，但并非不能接受。

        确定不是什么他不懂的梗，楚律维停下所有动作。

        苏桐怯生生的抬，眸中带着忐忑，又凝着几分濡慕。

        面前的女孩垂着，指尖用力的绞紧，明显有些纠结，好一会儿才开口：

        见苏桐许久不说话，楚律维将眼镜摘了下来，语气也放轻了一些：

        越垂越低，似乎羞于启齿：“其实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好像不太正常，就是情方面”

        楚律维松开文件，只是稍稍向后，便多了几分距离感。

        “不舒服？”

        开始越荒谬，之后话题的接受度才会更高。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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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我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总算不是“爸”这种让人绷紧的称呼了，虽然看起来差不多，其实天差地别。

不想当她爸。

        “致幻毒品本就有些情效果，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