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啊!压库底的破铜烂铁,咱们不是还有不少吗?都是当年李太守去襄阳地时
女儿家多有狠毒的法子,对于怎么给费立国以一点希望,以为程展立即要崩溃了,这种手段再熟悉不过,就连为大妇的沈知慧都七嘴八说了几句,至于唐玉容这等唐门高手,那心思更是不知有多少个千千结。
们搬来的,还有那些实在不堪用的军械,就是修补也都拿出一批出去给费立国!”
“绝妙啊!”
程展笑得开心:“我就说楚国给我的货色就是这样的,实在对不住得很,请将就一下吧!”
他心思捷,对于费立国的威胁也想到了:“至于费立国要地军资,我想到了!”
“何况襄阳军汉水新败,实力虽然犹存,可据探报说,襄北贼势甚强,襄阳军必定会立足襄城,先将其尽数平,才会顾及友军的安危!”
领袖可是慕容大将军,他和我们可没有什么交情,绝不会替我们火中取粟的!”
“他到楚国那边去确认这批军资的成色,自然来来往往需要时间!”司琼继续说:“咱们缺的就是时间,这是生意人的老手法,先给你尝一点甜,诱你上钩!”
她就是程展从安陆带回来的那批闻香教秀女之一,她们现在也死了心,知已经回不去了,就在李晓月和沈知慧手下些事务工作,这个圆脸少女就是负责一些应筹事务:“江陵杜江波的幢主派人来求救了!”
夏语冰当即问:“费立国问起怎么办?”
“那就拖了乐!”程展还没说出话,那边司琼已经替程展回答了:“夫君真是好算计,好谋划!”
李晓月赞了一声好,众女也颇有赞同的意思。程展却是眼一挑,说:“告黑状,倒确实能收点效果,只是到了现在这个风波四起的时候,大周朝的威望还能值几文钱,要急了这个老贼,说不定就要和我们斗个鱼死网破,我们谁也讨不过好去!”
只是想到这个。他突然眼前一亮说:“有了!有了!”
只是这事情说起来容易,起来却是极其困难,那边负责襄阳事务的李晓月和寒珑月二女都是柳眉一挑,开口说:“夫君,这事颇难!”
程展却是成竹在,他笑了笑,才说:“我想到了一个慕容潜德决不会拒绝的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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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这个价钱说出来的时候,众女都是诧异之后,然后一阵惊喜,连声:“好主意!”
只要你尝到了甜,后面就由不得你了,费立国虽然得到了一批毫无用的军资,可是他以为有了开,那就有美好的结果,只是程展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批破铜烂铁,是给费立国的一批物资,也就是最后一批……”
李晓月把话挑明了:“夫君,咱们在襄阳是颇有势力,可是襄阳诸军的最高
“夫君,果然是好主意啊!”
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襄阳六军早有他的故交旧友,而且襄阳一郡被竟陵人渗透得厉害。而襄阳有大军数万,虽然在汉水受挫,但仍是普天之下数一数二地强兵。
在江陵,有着程展的一支
正在一行人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却是门外轻轻地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个少女带着甜甜的笑容推开了门,嘴里说:“阿展!”
夏语冰还是没明白过来:“那费立国若是发火了,咱们有什么办法来对付?”
他一想到,当即笑了起来:“咱们就同他拖一拖!你们想尽一切办法,能拖就拖,可也给费立国看到一点希望!让他以为我们在他的压力之下即将崩溃了,立即就要把他想要的一切东西就交给他!”
众女皆喜,不知程展想出什么主意,却听得程展说:“既然短时间不能让费立国腾不出手来,那我们也只能给清虚增添些麻烦!”
程展当即叫:“我们可以让襄阳六军抄贼的后路!”
现在程展缺的就是时间了,他手上有好几万清虚的俘虏要消化,要打散编入自己的队伍,还有许多新投的杂牌队要整编,只要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他就能用自己两个郡武装出七万大军,到那个时候,他便不怕费立国了。
程展一想到自己地主意,也是暗自得意,他开出的代价是够惊人的,但是实际却是不费自己半分本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但是却让慕容潜德不得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