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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视物地又哝被他抱着,只能借着他的手吃饭,心里记着仇,吃饭也就不太安分,慢悠悠地不断差遣指使人型投喂机。
结实的手臂更加揽紧了她的腰,不会让她掉下去。
“呵,这是站在这里看多久,把眼睛看得这样红。”
“你好笨。”
季屿语气诚恳:“那你教教我。”
乖死了……
又哝轻轻蹙眉不满:骂我干什么!
“我要喝豆浆。”
季屿:……那还真没有。
不断刺激着她的双眼,止不住地想要把眼睛闭上。
现在,则是刚好有一个机会可以找他的茬,让她出一下气。
……
眼睛好痛。
没有办法,弱鸡一样的又哝也不会出什么实质的举动。
脑子霎时冒出一个念,她得找一个机会把门锁换了!
又哝的眼睛此时依然紧紧闭着,鸟般依赖地靠在他的怀里,丰粉艳的嘴巴微张,声线颤抖,呼出的幽绵香气直往他鼻腔里钻。
骂他也乖乖受着。
又哝视线虚焦、没什么气势得撇了他一眼,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把眼睛闭上,系统也说这种情况应该多多闭眼休息。
又哝也不敢得太过分,主要是他的态度实在是太好,要什么给什么,说什么就会照,没有展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季屿往屋里走的步子短暂停住,低垂眸,视线专注又热烈。
太亮了……
“我不要吃这个。”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在一些不痛不很幼稚的事情,无理取闹似的,所以,又哝边说边耳朵红红。
“幸好不严重,我小时候雪景看多了也会这样。”
搞的他都麻了一瞬。
吃到后面,又哝都有些心虚。
随后听到衣物的摩挲声,覆盖在眼上的阴影加深,整个人突然被男人抱起,季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那我现在看不见路了,怎么办?”抱臂一副准备耍赖的模样,语气也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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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屿轻笑了一声,停止了打趣,旋即哄:“宝贝闭眼,很快就会好的。”
把眼睛的难受迁怒在他的上。
像哭泣无助的蠢白兔子。
虽然知他说得是对的,但是她还是很不爽他能够随便进到她的房间,弄得一点隐私都没有,她可是交了房租的。
又哝压下到嘴巴里的惊呼,手臂下意识地快速攀住季屿的脖颈。
“慢一点,你的眼睛也坏了吗?我的嘴巴里还有呢。”
外面雪景的光亮打在他的脸上,泛出耀眼的光。
“傻姑娘……”
睫扑簌簌得轻颤,很明显被突然地离地腾空吓到了,漂亮的小脸搁在他的肩膀,小声地嘟囔埋怨:“你吓到我了。”
“你没有喂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