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
黑暗中,响起一阵掌声。
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立刻陷入情,想要被狠狠干一番。
他挣扎着拖着高后无力的爬了过去,谢璋从善如地松了手,大祭司时隔大半年终于第一次抱到了自己的长子,这让一向格冷峻的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更别提那对沉重的大子,哪怕只是动作大些稍微晃一晃都能的要死,若是穿些轻薄的衣服之类的东西,稍稍摩碰,更是高一阵接着一阵,本走不动路。
他微微掀开袍子,出了怀中的襁褓。
等肚子大到看不到脚的时候,谢璋松开了一直禁锢着他的咒法。
他忍了一会,最终还是伸手狠狠地着自己下贱的,连带着水的也在床角边轻轻摩了起来……
这时,一双从后伸出的手善解人意地托起他大的左,熟练地亵玩起来。沈夜瞬间感到下腹一阵闪电般的快感袭来,他不得不屈了屈子,想摒住又开始不断水的下好好地看看儿子,赤的却一下抵上了后一炙热的肉棒,然后小就像曾经的
在这时,他又感到子毫无由来地传来一瘙,他本想忍住,可双手自由后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抚这些感的位,只要试过被满足的滋味,忍耐就变得如同酷刑一般。
在第二胎妊娠的这段时间中,沈夜已经变彻底被谢璋驯化成了一个为爱而生的种父恩物,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爱而感到羞耻,也不很少再思考过去,在黑暗和寂静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只有快感是永恒的。
用谢衣的名义吗……
他如此急切,甚至用上了药如此激烈的药膏,一定是因为时间不够……只要能熬过这段时间,只要守住本心……
因为他现在即便不被禁锢,也本逃不掉了。除了肚子上这个累赘,他的菊和也早就被药膏变得感浪,经不起一点摩,更习惯了每天定时定点的高强度爱,稍晚一些就会饥渴万分,水多得都堵不住。本来小小一颗的阴也已经被玩弄得再也回不到从前,原本的小肉珠被玩得大红,上过药后本就感的存在更是像个一碰就会高的开关,且本无法再藏回两片白肉之间,只能孤零零地从肉中出来,时常因摩而被淫水打,亮晶晶的红肉明晃晃地彰示着肉的淫熟。
谢璋走近了,他满意地打量着这个自己调教了很久的淫小母狗,现在都已经能这么毫无廉耻地自了。虽然花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多,但大祭司大人,确实已经成功地堕落了。
他甚至顾不上看到谢璋就开始瘙的和双,努力借着微光想要看清这孩子的面庞。
借着有门外火把上透进来的微光,沈夜看到了谢璋怀中抱着的婴孩和他上那襁褓上绣着的代表城主的纹章。那一瞬间,仿佛一热划过心,他上明白了那个孩子的份,是他和沧溟的孩子。
“呃……嗯啊——”他弄着被银针堵住的,小里得越来越厉害,双也越张越开,最后几乎是在用阴反复摩着床边。终于,他忍不住呻了一声,猛烈地颤抖着,双间一片濡……不知多久后,沈夜猛然一惊,他低看着自己这样淫难以自抑的,手慢慢松开了自己的,勉力支起臃沉重的无力地靠在墙上,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少有的,不被肉的念所占有的时间中,沈夜努力冷静下来,他知谢璋是在熬他,想要熬掉他的意志和决心,让他彻底沉沦在情中,包括腹中这个孩子,都不过是一种折辱他、消磨他心志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