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人录像带中看到过。一直都想品尝一下个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弄伤了阿妈,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况可不同,面对许姨这样的淫娃妇,我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何况此时我是箭在弦上,许姨紧密的屁眼把鸡巴夹的惬意无比,我哪里还顾不得许姨的苦苦哀求了。
我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尽动作很慢,但强烈的快感仍不断的自下袭来,并迅即的蔓延到的各个角落。
渐渐的,下的许姨也由呜咽变成了时断时续的低。
也许是苦尽甘来,许姨的哼咛声越来越大,高耸的雪不再躲闪我的冲刺,而是频频的主动举逢迎。
「这个,这么快就高了。」
我在心里暗骂着,开始加快了的抽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躯狂野不羁的驰骋,俨然成了一不知疲倦的爱机。
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海饥民在这场有无爱的偷欢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肉的狂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我们在疯狂造爱中送走了情人节,迎来了新的一天。
心满意足的我一动不动的靠在许姨丰满的脯上,嗅着的香,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忠义,你真好,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要是我晚生上二十年就好了,一定会嫁给你。」
听起来,许姨似乎还意尤未尽。我却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后悔起来。
偶尔和许姨来个一夜情倒还不错,可是被她缠上,我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当夜晚又来临时,我的担心真的成了现实。我刚刚吃过晚饭,许姨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刚黑,许姨就花枝招展的出现在我眼前。
而每每我都抵抗不住诱惑,将许姨迎进屋内,俩人昏天黑地,彻夜淫乐。
在这几天里,阿妈也打来了几次电话。告诉我由于舅舅的伤势没有明显好转,所以她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不过从阿妈的话
语里,也出对我深深的思念。
正因为这样,我心安了许多,和许姨的偷欢更没了顾忌。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当阿妈突然回到家里,才让彼此一丝不挂,正在疯狂交媾的我和许姨惊慌的手足无措了。
当时的场面尴尬极了。几秒钟后,阿妈脸胀的通红,一语未发的扭进了旁边的房间。而许姨则羞臊的几乎要晕过去,慌忙的穿上衣服,低着急匆匆的溜走了。
相比之下,我的表现还算镇定。许姨走后,我慢慢的穿著衣服,心里盘算该如何向阿妈解释。
旁边的房门虚掩着,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阿妈背对着门坐在床沿,正生着闷气。我来到阿妈边,挨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