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互相爱抚了许久,他说:“其实今晚就是你们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现在,就想让你缓一个星期上班。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该回去了。”
我又默然,有一阵他也不吱声。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女,让千人骑万人的,你们也没脾气!”
他说:“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进了俱乐,那就得接客,否则我们怎么生意?”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来,他就说累要睡了,我却在兴奋之中,没有睡意。出于感激,我又帮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华哥开玩笑说:“化两千还真‘姘’不来呢!”我瞪他一眼,却也跟着笑,他就说:“我说真的,就这么定,周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胜任。再说我公司已经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的,你就随时跟着我,临时有什么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两千!”
我说:“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照样要跟别的男人……”
我见他像是在说真的,就问:“那我以后就不用接别的客人了?”
华哥说:“你还有工作?那就辞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资抵不上你跟着我一天的花费!”
我问:“那合适吗?现在的文秘工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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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周末还是照样要接客,不过其他时间算我长包你。”
我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是不敢相信,就问:“真的吗?”
我说:“那还不一样?”
华哥说:“你听我说完。名义上我长包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这样,你就说找了一个文秘的工作,月薪两千,不就行了?”
我默然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而已,男人不需要我的情感。
华哥说:“你干得不错,算我没看错你。”
华哥说:“那我还真不记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见到的那个主任也不过一千五。不过你不用这些,公司里我说了算的。”
我怔了一下,这就是说我下周五开始就要一个人皆可的女了,当然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只有这个俱乐的男人才可以我。我抱着一丝希望说:“其实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几天吗?”
我还想长包你呢!”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倘若总是这样,单位里早晚会有人怀疑,不如现在就辞职出来,就答应了。华哥又说俱乐里的工作他会尽量关照我,只要我好好,赎的日子不会太远。
华哥见我低了,自觉话重了,就来安我,说:“你听我说完嘛,其实
周末的这两天,陪华哥见了一些朋友,现在对俱乐内的人,我的份是被他刚刚开苞的小姐,对外面我已经是他的私人秘书了。不过他的客一看也知怎么回事,言谈中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我
里还有一些残,让我无法呼,无法开口说话,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抬看华哥,却是一脸的赞许,我想说要去漱口,咙咕噜一阵却说不出来,华哥却已经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华哥说:“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嘛。其实你们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说:“谁会化两千去聘一个文秘呢?”
他说:“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时候我就想,你要是跟着我,说不准还真行。”
我答不上来,他说的也许一点也不错,也许该问自己干吗要到这里来!干妈和雅姐在我开苞前的单独辅导时,都曾详细讲述过她们自己是怎样使华哥心满意足的,但是然后下来照样也要接客卖钟生意。
华哥也被逗乐了,他笑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那样,你就说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笑了,说:“那我信,辞职倒也行,不过找什么理由啊,我总不能说我要去鸡,要让人包了,所以来辞职吧!”
我一想,真的,那怎么办。就问华哥。
我又问:“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么办呢?”
华哥说:“那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赎了!你知应俱乐老板的钟是没有钟点费的!”
他笑了,说:“我也觉得你不错的,不过照俱乐的惯例,开苞最多也就是一周;再说万一日久生情,分不开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