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样了。
与其为了快活自在恢复双tui,却在皇帝外甥心中埋下隐患,他何不继续坐在轮椅上,换儿女子孙一生顺遂?
“侯爷太不容易了。”江氏心疼地dao。
曹廷安将她抱到怀里,邪笑dao:“有什么不容易的,晚上不碍事就行。”
江氏一拳捶在了他xiong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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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城。
得知建元帝驾崩、太子表弟登基继位消息那一天,阿渔高兴地多吃了一碗饭。
徐潜却情绪低落了几日。
从小到大,建元帝一直都把徐潜当半个儿子爱护,演戏也好,真的喜欢也好,在徐潜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建元帝对他的关心比上面几位兄长都多,久而久之,徐潜既把建元帝当皇上,也把建元帝当成了半个长辈。
阿渔看出徐潜的消沉了。
建元帝已死,阿渔不想再因为建元帝给徐潜添堵,所以她什么都没告诉他。
好在,徐潜对建元帝驾崩的伤怀也没有持续多久。
七月秋老虎,这晚阿渔沐浴结束,因为嫌热,便翻出了她最清凉的那套中衣,上面是件只能遮住xiong腹的冰蚕丝小兜,下面是件连膝盖都遮不住的冰蚕丝小ku。
为了贪图凉快,阿渔还翻了翻首饰匣子,然后取出当年未定亲时徐潜送她的红宝石项链,挂到了脖子上。
鸽子dan大小的红宝石凉冰冰的,阿渔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阿渔还有个怕蚊子的习惯,虽然每日早晚她的房间都会zuo一次驱蚊,但谨慎起见,阿渔还是拿出防蚊虫叮咬的花lou,坐在椅子上,先抹脖颈胳膊lou在外面的腰背,再抹两条匀称白皙的tui。
徐潜从外面进来,就见他的小妻子shen穿两件可谓“伤风败俗”的小衣,姿势不雅地低着tou叉着tui东抹西抹的。
花lou的味dao很熟悉,徐潜知dao她在防蚊,但依然有些不满,严肃地dao:“以后别再穿这种衣物。”
女儿偶尔会在他们房里过夜,让女儿看到如此不雅的衣服,不妥。
阿渔嘟嘴dao:“我热。”
说完,她嫉妒地瞄了眼徐潜lou着的上半shen。
敢情他可以不穿上衣,自己怕热,却来教训她。
阿渔狠狠瞪了徐潜一眼,瞪完继续抹花lou。
徐潜并没有再说什么,坐到床上。
然后,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朝还在抹tui的小妻子移了过去。
红宝石项链悬挂在她xiong前,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宝石如血,她肌肤如玉。
徐潜的视力极好,连红宝石上面盘旋的两条小蛇都看得清。
当阿渔坐正,红宝石重新贴上她的肌肤,两条小蛇也贴着她,又仿佛随时可能沿着她的shenti四chu1游走。
徐潜眸色一沉。
阿渔终于涂完了花lou,放好花lou瓷瓶,阿渔刚要chui灯,徐潜突然dao:“不用熄。”
阿渔奇怪dao:“你还有事?”
徐潜点点tou。
阿渔便来到了床边。
成亲这么久,多少都有点老夫老妻的味dao了,阿渔脸不红心不tiao地大摇大摆地穿着那shen衣裳从徐潜眼pi底子下爬到了床里侧。
谁知她还没躺好,徐潜便压了过来。
阿渔一下子就被他扑倒了!
“你,我才洗的澡!”阿渔不满地抗议。
徐潜哑声dao:“稍后再洗一次。”
阿渔继续抗议:“那还得再抹一遍花lou!”
抹花lou也很累的好不好!
徐潜却满不在乎地dao:“我替你抹。”
阿渔见他猴急猴急的,与刚才训斥她的刻板五爷判若两人,哼dao:“现在不嫌我穿的少了?”
徐潜不嫌少,只嫌多,一把扯了。
阿渔笑了,半推半就地提醒他:“国丧呢。”
徐潜盯着歪到她肩tou的红宝石项链,心想国丧算什么,谁丧也不行。
现在,他只想要她。
从今以后的岁岁月月,他都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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