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贺毅,特别疼痛,整个好似在承受分错骨的折磨,让他辗转、冷汗淋漓。
她紧迫盯人的态度,让他快被烦疯了。
他皱了皱眉,强忍着痛意,接起电话:
“阿毅,为什么问毅还不改名?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宋予问,她都嫁人了,为什么你还爱着她?”三更半夜,又是哽咽泣喃的声音。
又来了又来了,贺毅直接逃了。
这样痛下去,他还能活多久?他和予问离婚的第二年,没有接受任何治疗的贺兰撒手人间。
予问说公司的分红不要了,贺毅怎么都不肯,让他把钱直接汇入账,他又不愿意,一定要她亲自上门对帐。
贺毅受不了,他觉得自己和她完全鸡同鸭讲。
赵士诚淡淡一笑,“年龄大了,她怕成为高龄产妇,想快点妈妈。”
深夜。
“恭喜你,终于让你等到了!”他大大方方伸出手,送出迟来的祝福。
“予问怀了孕,不适合东奔西跑。”赵士诚一脸淡定在他面前坐下。
一室的幽静、孤独。
油门被贺毅踩得轰轰响,把她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家门口,贺毅打开车门,把她拉了下来。
这几年,他一直在积极接受治疗,无论多苦多累多痛。
“贺太太,痛……贺太太,我也需要人疼……”痛彻心肺间,梦语中,他痛得醒了过来。
但是。
着气,他靠在床上。
“不许再跟踪我!”
“我爱你,我不介意当寡妇,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守着你的墓碑一辈子。”她甚至喃喃,“我们最好能抓紧时间再生一个孩子!”她想把他往屋子里拖。
她心寒地看着他,“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开心?”说完的时候,她痛苦地扬起自己的腕。
五年了,那里深深浅浅,全都是她对爱情的控诉。
他不想见的人老来缠他,而他想见的人,总是避着他。
“我现在上有癌,自己都没几年好活了,我娶你干嘛?!”拜托,让他再过几年开心的日子。
这些腕伤,激不起他的心疼与愧疚,反而让他心烦不已。
为了赶她走,他甚至不惜告诉她自己的病情。
几个月前,那几个匪徒都枪决了,她还拿什么报警抓他?!拿她自己的想象吗?
……
“好,不跟踪你也行,你娶我,我们结婚!”晓雯极固执,“你不娶我,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我到警局告发你,说你买凶伤人!”
“怎么是你?”在每季既定的分红日,见到来者,贺毅一阵不爽。
现在的晓雯真的很可怕,她可以一连跟踪他几天几夜也不疲惫,她进不了他的家,就在他的家门口等,可以一站就是一夜。
客厅里的铃声,划破寂静。
羡慕嫉妒,他都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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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多活几年,至少,等到她的宝宝出世,能借机重新见到她的笑容,或许再送一份大贺礼吧。
心,空落落的,无论多少的繁华,都无法填补。
“你别那么可怕,行不行?”他忍无可忍。
“你们上个月才刚结婚,这么快就有孕了?”贺毅干笑,笑得自己咙干干的。
完全不什么他在接受治疗,不适宜再要孩子,也许这世界上有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