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需要不那么慈悲的时候，就会用肃清孽障，心怀苍生

“在和你说正事，你能不能正经点？”

烛九阴一脸抗拒却依然乖乖张开了嘴，张子尧将白色的面团扔进去，烛九阴咀嚼两下嫌弃：“没馅！”

“去哪找他们？”张子尧站起来问。

“撒谎。”

“太连清高兴我跟他换的。”

“是来了一趟，回去的时候带上了一颗龙心，”张子尧将白色面团扔进自己嘴巴里，留着一大块黑乎乎的豆沙馅进烛九阴的嘴里，“回去的时候，顺便炖汤喝了。”

“那是，不用节食也能减数十公斤，这种好事岂不是美滋滋。”烛九阴用尾巴拖过张子尧带来的食盒，尾巴尖尖戳戳里面放大大白包子，“有没有提醒他只是借他用用，最好不要给老子乱摸乱看，那子就算只是一汗那也是老子的所有物……”

“九九，我该怎么救你？”

烛九阴被包子着嘴，微微眯起眼，了口气到包子馅儿的甜蜜豆馅喂――在他开始觉得包子牙时，包子被矮胖子接了过去，撕了一小块凑到他嘴边：“要吗？”

“……”

若不是这人负重伤，吞咽一口包子锁骨上都能哗哗往外血，张子尧真想将他暴揍一顿，但是这时候看他面色苍白，强打着神的模样，他也是舍不得……于是伸出手，一把住烛九阴晃来晃去的下巴：“怎么救你？”

“……唔，哼，”烛九阴听懂了，他并不害羞，反而厚颜无耻地勾起，“这副油腻腻的模样还要学人家说情话，真恶心。”

“真的。”

“为什么不叫相公？”

往天庭跑，你怎么都不知害怕？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

“昨日。”

“总该有个人能救你。”

“那我劫狱了。”

烛九阴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们不会理你的。”

张子尧用一个包子堵住了他的嘴，不愿再听他这老子似的碎碎念。

“不是说出家人慈悲为怀――”

“没法救。”

话还未落，只见那矮胖子弯腰放下食盒，从里面拿出个还热腾腾的大白包子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里一，同时蹲下来戳了戳他结实的口：“吃了龙心。”

“怎么，你看过本君之后回去路上杀了一条龙？”

“……本君看上去哪里不正经了？花儿都收了昨儿你也没说不愿意，过了一天就翻脸不认账几个包子就将本君打发了么？没那么好哄的，你走你走。”

“佛祖吧。”烛九阴翻了个白眼。“或者已经归了佛位的那个有过前科的猴子。”

然而还是乖乖吞咽下去，又恶声恶气：“你什么时候吃过龙心？”

“你有本事自己上天再说，这副圆的模样，门口看着门的那条小狗你都打不过劫哪门子的狱？这狱这么好劫老子还被锁在这演戏啊？”烛九阴语气恶劣，说着说着，突然脸上变得严肃，他扬扬下颚看着面前的人，目光凌厉，“本君没开玩笑，张子尧，你少给老子自作聪明，一尾巴就能被本君拍死的人，凭什么动这种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