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里当时借着外面的月光看了林见溦很久很久。抱住她时才感觉到她小柔，看上去就很纤瘦，摸上去就更是，好像只有脸和某些该长肉的地方有点肉，但是也不多。梨漾当时还笑林见溦万一是个平板，他俩就一起男装炸街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姐姐有不一样的心思？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甘心只她最喜欢的家人？

        林见溦知明里和梨漾关系也不错，倒也放下怀疑：“好了好了，我知了。你之后找个时间把裙子放我办公室的桌子上吧，不知的话就问一下别的老师。我有机会就穿给你看看。嗯？”

        后面姐姐哭累了就靠在他怀里睡了，临睡前跟他说“晚安”。

        林明里出生后的那段时间，恰好是林氏夫妇最忙的几年，一直到九岁，林明里和姐姐都挤在一张床上。只不过她那时住宿，每个月也只回家一次，所以林氏夫妇也不担心异姐弟同床这个问题。

        林见溦笑了下：“胶卷？专辑？签名照？绝版书？香水？”见他一一摇否定，林见溦投降：“那到底是什么？我真猜不到了。”

        他口中的漾姐是梨漾，虽女但一米八，和林见溦从小一起长大，是除了她弟以外有名的护花使者，一个打五的那种。

        林明里那天晚上梦见了姐姐，但和现实里的姐姐不一样。

        “拜拜拜拜～”

        醒时姐姐还在他怀里，眼睛还有些，睡颜很乖巧。

        林明里独自回了教室，心脏后知后觉地狂不止。

        对于梨漾的调侃，林明里照单全收。

我就不会送给你。”

        林见溦知他们网球比赛奖金丰厚，这么一说确实是合理的就不再深思，转而打趣：“那条裙子很挑材的，你知我的尺码吗？就敢乱买。”

        除了他自己之外，她是唯一一个知他究竟对明艳动人的姐姐抱有如何的想法。

        林见溦冲他笑了笑，然后说：“那你去上课吧。”

        他的房间是由楼的琴房改的，没有空调，所以比较冷。林明里怕她冷，一直把被子往她上堆。姐姐也怕他着凉，又堆回来些。姐弟俩堆来堆去，最后都被蠢到了，忍不住笑。索林明里就把姐姐抱进怀里，听姐姐又哭，又瓮声瓮气地说被渣男欺骗到了，差点“被小三”，林明里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抱着她。

        不一会儿对方回了个“OK”的手势，又调侃：你小子真大胆的

        见姐姐出疑惑的目光，林明里补充：“我之前……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购物车页面，不是有一条很漂亮的红色裙子吗？就是那条。”

        也是从那时开始，林见溦就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那么勤奋于打球。明明之前还只是当作爱好，现在一天不打就不行了一样。

        “姐，拜拜。”

        那天晚上外面还下着小雪，冬天路灯也灭得很早，什么也看不清。

        接下来怎么过分，林明里已经忘了。那大概是他第一次梦遗。

        “是一条裙子。”

        “好。”

        因为无法发的望都只能通过每一次击球释放啊。

        梦里的姐姐亲他，不是亲脸亲额，是亲嘴，岔开坐在他腰上，冲他笑。梦里的林明里很冲动地翻压她，不得章法地亲她，亲到两个人都气吁吁，她也毫不介意。那双漂亮无比的杏眼挂着点泪珠，嘴巴微张努力平息，却告诉他还可以更过分。

        为什么？

        林明里怕被爸妈发现，看了眼时间把姐姐抱回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出去练球。

        林明里也没有找到答案，他也不想去探寻。只是后来分房间睡了几年之后，某天晚上姐姐突然说想跟他一起睡。——因为那个初恋吧。姐姐上的并不是德尔菲这种别学校，是普高。因为漂亮，一直有源源不断的男孩子追求。但林明里从来没有担心过，因为没人得上，而且高三的接接眼里只有学习，直到，直到姐姐突然告诉他自己失恋了，问他可不可以跟他一起睡。林明里怎么可能拒绝最最喜欢的姐姐。

        英语老师已经开始讲课文，他也完全没心思听讲，只是拿出手机给梨漾发消息，跟她说了今天的事。

        林氏夫妇最开始买房的时候，为了方便是买在工作地附近。因为当时家里只有一个孩子，所以一共只有两间卧室。

        “比赛的奖金。”见她松了一口气，林明里补充，“姐，有机会能穿出来看看吗？”

        林见溦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又想起那条裙子的价格：“你拿什么给我买的？别是生活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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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明里耳朵登时红了起来，他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我提前问了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