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会很感激,你继续纠缠,我怕我会再度对你生厌。”
“你就真的宁可zuo老姑娘也不肯嫁我?”他重重砸窗,前一刻的温柔dang然无存,只剩满腔怒火,隔着窗传到她耳中,化成利箭,准确无比地扎在她心口。
唐瑜闭上眼睛,“不嫁,王爷再来bi1我,明日我变削发……”
“削发为尼,你以为本王非你不可?不过是你貌美倾城,本王得了你shen子,舍不得罢了,娶回家夜夜享受,好过白白浪费一位美人。”宋钦冷笑着打断她,俨然又变成了最初对她言语凌辱讽刺的摄政王,“唐瑜,你记住,本王许你王妃之位,是你不识抬举,再三拒绝本王。好,你安心当你的老姑娘,明日本王便物色王妃人选,将来本王dong房花烛,你独守空闺辗转难眠时,别怪本王没给过你机会。”
说完冷笑一声,转shen离去。
唐瑜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以为他会说ruan话纠缠不休,她都想到了更狠的话拒绝,可他……
无力地蹲到地上,唐瑜紧紧捂着嘴,但还是有呜呜的哭声传了出来。
他说的是气话,还是他当真那样想她的?说娶她只是因为不想浪费她的容貌,一次次深夜相拥只是因为享受?难dao他的那些好都是装出来的?难dao她错付了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再三求他放手,他这不是放手了吗,还说要娶别人……
抱住膝盖,唐瑜蜷缩在窗下,难受地好像要死了,被他挖走了心,再踩在脚下,碾碎。
小姑娘伤得肝chang寸断,没听到那人去而复返,她坐在地上靠着墙,宋钦也席地而坐,听她极力忍耐的哭声。如果说他的那些话是刀子,她的呜咽就是绳索,缠在他心上,哭一声紧一下。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想闯进去抱着她赔罪求她别哭了,里面的哭声忽然停了,宋钦紧张地抬起tou,万籁俱寂,听到她深深xi气,离开了窗边。
宋钦苦笑,小姑娘xi气zuo什么?她以为xi口气,再呼出来的时候,就能把他一起赶出来?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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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肩上受伤,在王府休养三日,便带病上朝了。
这日散朝,宋钦在政和殿批阅奏折,太监弯腰进来传话,“王爷,皇上与太后娘娘来了。”
宋钦讶异地看他一眼,示意他去请人,他手持朱笔,继续忙正事。
太后一shen淡雅gong装,领着小皇上进来,就见宋钦低tou坐在御案后,眉眼冷峻,醉心忙于朝政。二十七岁的男人,五官有几分酷似先帝,却比先帝更俊美,浑shen带着一gu与生俱来的帝王霸气,不容拂逆。
可他不是皇上,她的儿子才是皇上。
“皇叔肩伤可大好了?”太后坐到一旁靠窗的榻上,以嫂子的口吻关心dao。
宋钦边批字边淡淡回她,眼也未抬:“一点小伤,不劳太后挂念。”
他一直都是这种态度,太后习以为常,摸摸小皇上的脑袋,聊家常般的叹息dao:“皇叔,按理说,以你的年纪,zuo什么都无需我这个嫂子cao2心,朝廷的大事,有你辅佐皇上,我十分放心。只是你看你,到现在shen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皇叔shenti康健,侍卫小厮伺候就够了,但皇叔shenti抱恙,那还是早点成亲,让王妃近shen照顾才好,成了亲,就是家人了,论jing1心照顾,哪是下人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