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一年没和男人过,那人像疯了一般,把自己囚禁起来,弄个没完,差点将她的腰折断,还非着她以各种姿势,直到高才停,可恶至极。
托盘内有肉粥、水饺和一盅鸡汤,热气腾腾,色泽鲜美,撩人心脾,显然是真材实料,新鲜成,和外面餐馆里的不同。
混血男人?言蜜心脏微缩,愣怔一秒,雨水沿着发梢滴落,沾入眼底,有些刺痛。
兜兜转转,她终究属于他。
她咬,迫使自己冷静。
感觉自己罪恶又淫,她绝望闭上眼,最终屈服,走到桌旁,坐到他怀里。
肚子传来声响,昨夜激烈交欢的片段映入脑海,言蜜双发颤,口发,不自觉出水来。
正吃得欢,感觉对方的手在乱动,沿着腰一
言蜜只恨不得把食物全倒他上,怒:“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语调是少有的温柔,像极了变态。
肚子饿的咕咕叫,言蜜眼冒金星,扶住脑袋,感觉自己连囚犯都不如,已经有好几天没去上班了,也不知便利店的人有没有想法子找自己……
言靳不是人,是禽兽!
“躲了这么久,你终于回到我旁了。”
丢弃选择权,被迫坐入兄长怀中,言蜜饿到肚腹打鸣、晕眼花,眼前的饺子和粥散发香气,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筷子,努力进食。
听到门外传来响动,知恶魔回来了,她起冲水,心底出离愤怒,梳洗一阵,走出洗手间。
按在餐桌上插(上,2100,纯肉)
胀得很,少女忍住不适,勉强起,拉开窗帘,拖着脚踝锁链,往洗手间走。
“乖。”
坐在桶上,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言蜜咬,伸手轻抚下,疼得抽一口凉气,她弯腰低,只见口圆鼓艳红,肉外分,像小馒,惨不忍睹,都被了。
说实话,她还是很怕言靳,这人有病,表情越平和,就越是危险。
“不想吃饭,我不介意继续昨晚的事。”他解开衬衫扣,出蜜色膛。
看着气鼓鼓的少女,言靳神色淡然,放下手中托盘,缓慢开口,“醒了?肚子饿没有。”
说罢,他拉开椅子,朝少女挥手,示意她坐到自己上。
意识回笼,记忆如水般涌来,她蹙眉,掀开被子,借助微光,望着上的斑斑吻痕,这才想起,自己在下班后被言靳挟持,关在这里,没日没夜地爱,几乎被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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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那么感干什么?天下混血长相的人那么多,不一定是言靳。
言靳垂眼,搂住少女的腰,将她搂的死紧,他撩开带淡香的发丝,凑近她耳旁,轻轻气。
“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男人失了耐,指扣桌面,再次发问。
林宇嗤之以鼻,解开衬衫,少牛了,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外国人。
室内安静,气氛凝滞,一人坐,另一人站,两两相视,时间缓慢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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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浑酸痛,像被卡车碾过,言蜜疲惫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黑色丝质料,细腻。
言蜜咬紧下,不肯就范,站在原地,就那么和他僵持。
言靳垂眼,没有理她的气怒,自顾自:“这么久没见,哥哥都不知你的口味咸淡了,自己加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