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摇笑:“撤下去你们分了吧,这叫人怎么吃得下去。换点荷花酒桂花酒来。”敬忠欢天喜地地领了下去,这东西虽然看着恶心,但许多人是相信这奇药的,在里当差的,谁没个风骨痛,这东西可是稀罕物。这些年来他们在双林边伺候,也见过不少珍稀东西,双林于物上并不执着,时常顺手就分给他们,也因此不知多少小内侍们眼红在双林公公边跟着当差的他们。
楚昭轻笑了声:“皇兄这些年一直闹腾,在下不知了多少手脚,朕只看在父皇面上,横竖你也闹不起什么大浪花,也都忍了,只是这一年来,你的事情,实在惹恼朕了,皇兄忘了,父皇都废了你一条,还没让你安分些,就算朕送你去见父皇,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交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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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冷哼了声,大概是疼得厉害了,没说话,楚昭却又淡淡:“幸好剑上没毒啊,若是有毒,……只是皇兄若是再这般不安分,下一次兴许就没这么好运了,不知哥哥想要什么样的谥号呢?”
楚昀又惊又怒:“你在胡说八什么!”
裴柏年看他脸色都变了跑过来,呼都有些不稳,忙:“没事,混在上寿的百戏里的,皇上没伤到,旁边的德王因为护着陛下被伤了一臂,陛下已传了太医,刺客看没得逞当场就服毒死了。”
这的确是够惊悚的新闻了,德王楚昀,那可是多年念念不忘楚昭的皇位,会为楚昭挡剑舍忘死,那真的和听到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忽然立地成佛差不多了。
双林吃了一惊站起来什么也不了只往前冲,却看到前边已严严实实围了禁卫军,他看到裴柏年在里,忙问:“有刺客?皇上可还好?”
酒,本来陛下也说有些恶心,但听说对风、足疾有奇效,能镇痛消,又问过御医,便叫人送了来给你自己决定看要不要试试。”
裴柏年脸上也是很一言难尽的神情:“是……当时场面很乱,但是德王殿下确实忽然扑在陛下跟前,受了一剑。”
他是有什么阴谋吗?双林心里一边快速想着,一边往裴柏年指点的地方去,英华殿后殿已清理出来了,戒备森严,双林看御医还在里,又有德王世子和一些宗室子弟在,另外太皇太后也已赶了过来在里,自己不便进去,便在不起眼的外间茶水间里呆着。
楚昀咳嗽起来,十分惊恐,仍是色厉内荏:“你到底想什么!亏你还一贯自诩为仁君,怎的如今也要捕风捉影要犯下杀兄之罪吗!今天!今天分明是有人推了我一
过了好一会儿御医才替德王包扎完毕,并且说了不必移动,最好等伤情稳定了再回王府,幸好剑上没毒,只是失血有些多,好好养着便是,楚昭自然是命德王就在里休养,太皇太后也叮嘱了几句,之后又说了几句,便纷纷退下了。
双林听到楚昭没事心里稍定,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德王给陛下挡剑?”
后殿房内只剩下了楚昭,楚昭却忽然屏退了跟从的人,双林看退下来的女内侍们,有些诧异,却也不方便再进去,就听到楚昭在里对楚昀说话:“皇兄感觉如何了?”
双林坐下来吃了点菜,又喝了一些酒,忽然听到前传来一阵喧闹声,怔了怔,站起来,看到外慎事跑了进来,脸上有些发白:“前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