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慢慢移到她肚子上,萧元轻轻摸了摸,“初十请太医来把脉,应该能摸出来了。”
她现在就想舒舒服服躺到温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因为睡得早,第二天谢澜音醒的就早了,听着外面人唰唰的轻微扫雪声,她翻个,转过去时发现萧元已经抬起手臂准备抱她入怀了,谢澜音笑了,仰看他,“你怎么也醒的这么早?”
雪不停地下,半夜才停。
她的月事迟了,如果是她进前两人在岳父家里那一晚,那到了初十就满月了。
萧元理解地拍了拍她背。他也想只有一家人聚在一起过节,遇到她之前,他没有家,现在有了,就越发期待。其实跟她在一起已经很满足了,但单单夫妻俩,又好像缺点什么。
“睡吧。”萧元摸摸她额,哄孩子似的柔声。
等她睡熟了,萧元悄声脱了衣物,钻进被窝躺到她边,看了好一会儿才睡。
知她不喜欢或是还没习惯里枯燥乏味的宴席,萧元特意提前散席,牵着谢澜音的手与她赏灯。五颜六色的花灯一直通向凤仪,谢澜音光顾着赏灯了,快到门前才意识到萧
萧元回亲她一下,握着她小手问她,“昨晚宴感觉如何?”
有时候他特别羡慕她,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羡慕到忍不住的时候,就会故意弄醒她。
谢澜音点点,再次闭上了眼睛。
“好,都依你。”萧元溺地抱紧了她。
不过女人的女人最清楚,距离上元节还有两天,谢澜音就感觉到了轻微的恶心感,加上月事迟了很久,基本可以断定自己有孕了。谢澜音欢喜地不得了,但她叮嘱鹦哥桑枝保密,想在上元节当天给萧元一个惊喜。
谢澜音人在上面,并没有察觉,她安心地靠着他口,不知是簌簌的雪声传入耳中太舒服,还是他宽阔的膛太让人安心,短短的一段路,她竟然打了个小小的盹儿,萧元将她放到床上时,她才醒。
萧元了她鼻子,“如果不是今日不用早朝,你醒来本看不见我。”
谢澜音惊呼一声,瞅瞅前后迅速低的人们,她轻轻捶了他一下,“你抱上瘾了是不是?”
“那辛苦皇上了,为了养家日日早起。”谢澜音卖乖地赏了他一个吻,亲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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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走得快。”萧元悄悄了下她腰,随即大步朝崇政殿走去,脚步却比平时更稳,带着几分小心。
谢澜音同样期待,却摇摇,捂住他手:“过完上元节再说吧,真有了,那时候脉象更明显。”万一没有,她至少能在期待里过节,而不是满心失望。
地干干净净,确保帝后行走时不会出现闪失。
谢澜音摇摇,就是有些困了,为了萧元登基后的第一次除夕宴准备了很久,今日还要应付一群宗亲命妇,谢澜音笑得脸都快僵了,小声促:“快点走吧。”
萧元也给谢澜音准备了惊喜。
“冷不冷?”萧元握住她手,低声问。
萧元笑了笑,忽的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谢澜音笑容淡了下去,靠到他怀里叹气:“热闹的,可我更想在家里过年时,一家人说说笑笑多好,那些宗亲们,想方说好话哄你,听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反倒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