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抗,二来她与陆成见识不够,他们会教儿子,但不懂得如何教皇子。
阿南呆呆地趴在坏人肩膀上,望着越来越远的爹爹娘亲。娘亲妹妹姑姑都哭了,她们是想救他的,但她们打不过坏人,舅舅也在rou眼睛,扯了扯爹爹的袖子,爹爹rourou舅舅脑袋,不知说了什么,转过去不看他了。
阿南很委屈。
爹爹说他会替他教训所有欺负他的坏人的,这次怎么不来救他?
阿南不再挣扎,他低下tou,有泪珠掉了下去。
萧珞带阿南回了他的寝殿,命所有伺候的gong人去殿外守着,萧珞将阿南放到了龙榻上,退后两步,见阿南狠狠盯着他,萧珞笑了,拉把椅子坐在阿南对面,好奇问dao:“你怎么不跑啊?”
阿南抿着chun,一言不发。
萧珞叹口气,不再刺激儿子,开始说正事,“阿南,知dao为何你爹爹娘亲妹妹都得向我下跪吗?知dao为何你推了公主就要dao歉,公主却不用给果儿dao歉吗?”
阿南不知dao,但他想知dao,冷冷地盯着坏人。
“因为我是皇上,我是天底下最大的官,所有人都得听我的,我让他们zuo什么就得zuo什么,我不高兴了,可以随便编个借口惩罚任何人,打他们,杀了他们。”萧珞看着儿子,神色严肃,“我是最大的官,我的家人就是天底下除了我之外最尊贵的人,谁敢欺负他们,我就要欺负回去,就像公主打了果儿,你也生气是不是?”
阿南有点懂了,坏人是最大的官,爹爹不听话,坏人就会打爹爹,所以爹爹怕他。
“刚刚我带你走,你爹爹是想救你的,但我不让他救,他没有我官大,不敢不听我的话。如果我不是皇上,是你们村里的一个人,你爹爹不怕我,那他肯定会救你,是不是?”萧珞慈爱地问。
阿南垂下眼帘,没理他,心里却点了点tou。爹爹对他好,他不是不要他了,他是害怕。
阿南不怪爹爹了。
“阿南,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儿子没那么生气了,萧珞笑眯眯地dao:“你想不想跟我一样,zuo天底下最大的官,保护你爹爹娘亲妹妹,让谁都不敢欺负他们?当了最大的官,你爹爹娘亲不用向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下跪,果儿喜欢哪朵花就摘哪朵花,连公主也不敢欺负她,你想不想?”
阿南想,可他看着坏人,总觉得这人不会那么好。
“最大的官是皇上,阿南知dao怎么才能当皇上吗?”萧珞先前弯着腰与儿子说话,现在他坐正了,威严地看着儿子。
阿南终于开了口,盯着他,试探dao:“考状元?”
舅舅说他读书就是为了考状元,当大官。
萧珞摇摇tou,起shen,拿出他早就准备好的玉玺,重新坐到儿子对面,托着玉玺告诉阿南:“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父皇……我爹是皇上,他死之前把玉玺交给我,我就是皇上,将来我把玉玺交给我儿子,我儿子就是皇上。除了我儿子,其他人想当皇上,只能跟我抢,但我会杀了所有敢抢的人,天底下的军队都是我的,也没有人抢得过我。”
阿南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眼前的玉玺,纯真凤眼里的贪婪一览无余。
萧珞故意托着玉玺在阿南眼前晃了一圈,“阿南,你太小,跟你爹一块儿也抢不走。你想当皇上,只能zuo我的儿子,听我话,等你长大了,我老了,我就把这个给你,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