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集上台听评委的点评和宣布结果了。
刚一下台,陈悠悠就抓着她:“我的妈呀秦念,你怎么想的?敢用自己的血画印章,你疯了吗?”
秦念被她一惊一乍的声音闹得疼:“这不是急得没办法嘛。”
陈悠悠着下吧,若有其实地咂咂嘴:“我刚刚看屏幕上的画面倒是好的,就是不知台下那群老子怎么想。”
秦念赶忙去捂她的嘴:“那是老师啦!”
陈悠悠不屑地甩开她的手:“我对这个又不敢兴趣,在我眼里,他们就是老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沈时,两眼放光地抓着她,秦念暗叫不好,却又无可躲。
“小念念,你老实交代,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就地正法了没有?”
秦念被她奇奇怪怪的用词臊得满脸通红,又要去捂她的嘴,被陈悠悠眼疾手快地躲开:“恼羞成怒,满脸通红,说,是不是还没有得手?你不要不好意思嘛,遇见这种绝色,不扑倒留着过年分赃吗?”
“陈悠悠!”
“哎呀,你在我面前脸红什么?喜欢男人是花季少女的正常需求嘛~”
秦念实在受不了陈悠悠满嘴跑火车,看见其他选手往台上走,赶忙推开她:“我要上台了!”
沈时的目光锐地捕捉到她,只是奇怪她怎么脸这么红?
评委选了几副上乘的作品点评,最后拿来秦念的《寒食帖》。
“我想问一下写这副作品的那位姑娘,”主席是个满白发却很神的老者,“为何不盖印章,反而用画的?”
主持人把话筒递过去,秦念有些尴尬:“因……因为临上场前,发现我的印章不见了……”
老者打趣:“那你的画功也十分了得了哈哈哈。”
旁边另一位年轻评委对秦念这种法倒是颇有微词:“写书法作品考验的也不光是功力,更要中有丘壑,从容不迫地去写,临上场才发现自己印章都没有了,还怎么平心静气?”
老者似乎很欣赏她:“我倒是觉得,这位同学很有东坡‘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神,临上场前发现印章没有了,还能临时用这么独特的方法来画,可见心中真有丘壑,而且也让我这个老子大开眼界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