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回来的时候猛地将帐子掀起,发出老大一声响,里面有个人了还没走,被吓了一tiao,转tou看他脸色不对,随口就问了句怎么了。
结果垂着脑袋坐在塌边的青年只从嘴巴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gun!”
崇应彪虽然以往xing子孤傲再加上脾气凶,平日里训练场上和周围的质子也没少磕碰过,但也从未有过像是今天这副快要吃人似的凶戾。
此时的青年像是一座埋着炸药的冰山,周围的气氛都能看出快要凝成实质般的压抑低沉,几yu爆发的火气令人心惊。
那人也颤了一下眉tou一tiao,尴尬笑了笑,转shen离开了帐子,出来后才敢骂了一句cao2。
待到整个帐子里都无人时,屋子里的黑发青年忍不住抱住脑袋,hou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吼,不可置信的双目中已经赤红一片。
cao2他妈的!那人怎么会是主帅呢?
倘若不是主帅又会是谁敢对大哥那样zuo呢?
崇应彪从未有过一日会这么恨自己的观察力那么min锐,在战场上使他躲过无数危境的能力此刻却让他陷入沉沉的烦躁之中。
晴晖因为训练不知何时被人扯开了一截领口,跟质子们一同晒着大太阳却依旧白皙的pi肤上,那点红色便显得格外的显眼,一直关注着大哥的崇应彪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怎么都觉得那些痕迹不是晴晖大哥随口dao的什么虫子咬的,不说这冰天雪地里哪来的虫子,好,就算这红印是虫子咬的,可那后颈上不小心lou出的咬痕该怎么说。
军队里面有供人xieyu的nu隶,都是些俘虏来的男nu女nu,去的人不少,但从没有人在那边见过大哥的影子。
无仗时松快松快倒也罢了,有正经军务时还敢沉迷在这上面耽搁什么重要事情,第一件事就gun去赤背挨鞭子吧,曾有人在这上面误了军情被大哥惩罚的几乎去了半条命,以至于整个军营的人都知dao大哥xing子高冷不重yu,对谄媚靠近的ji人也不假辞色。
ti态纤弱妖娆的nu隶朝jing1壮的将士们lou出妩媚的笑,随便一人或是几个人,主动的分开大tuilou出都被cao2透的熟红bi1dong以求承欢。
崇应彪xing子傲,嫌弃ji帐里的军ji不干净,被不少人用过,简单用嘴巴或手发xie过几回后就没再去过,曾在他们shen上见过那些痕迹,被人cu暴玩弄过的,与大哥后颈上被人撕咬后一模一样的印记。
大哥是那些能被人随意蹂躏cao2弄的低贱nu隶能比的吗,光是闪过一丝这样的想法,就让崇应彪的思绪暴躁了几分,一gu说不明是厌恶还是烦闷的气郁在xiong口,像是坠了个铁锤闷闷不堪,情绪翻涌始终不能平息下来。
是谁会在大哥shen上留下这种痕迹,崇应彪面庞一瞬的发狠,转而在想到怀疑人选时变得更难看了。
因为他大概也知dao,在这个军队里,能在他大哥shen上留下那些印记的人会是谁了。
这些怀疑在崇应彪亲眼看到他的晴晖兄长被主帅压在shen下撞击贯穿时彻底印证了,崇应彪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小心翼翼离开了那里,怎么骑着ma回的营帐,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崇应彪在看到那咬痕的一瞬间清楚的感受到一个男人对其他男人展lou的霸dao占有yu望,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谁敢觊觎就是对他的反抗。
那咬痕清晰的烙印在白发将军低tou时lou出的白皙后颈上,属于雄兽在自己的属有物上刻下的占有标志,朝每一个发现它的人彰显存在感,让崇应彪想忽视都难。
但是晴晖大哥不是主帅的养子么?!是主帅强制的,还是说晴晖兄长也愿意。
一旦将这种背德乱lun的事情与正直强大的晴晖兄长联系到一起,纠结的情绪让崇应彪英ting的五官有些扭曲狰狞,然而越是烦躁那些看到的画面越是在崇应彪脑子里浮起。
大哥隐忍而欢愉的chao红表情,伸出的she2尖鲜红yu滴,出尘的俊美脸dan与飞舞的雪发,紧弓的腰肢腹bu凸起的形状,汗水顺着xing感的人鱼线没入隐秘chu1,被蹂躏变形结实ting翘的tunbu,被撞得颤抖不已......
崇应彪内心里面竟然闪过了主帅都行那他也可以吧的替代想法。
“cao2!”崇应彪低声骂了自己一句。
过了许久,终于勉强抑制住自己的黑发青年抬起tou,一双赤红的鹰目炯炯燃烧,没有停歇的意思,即使抑如平静的掩饰下,依旧能感受到那gu灼烧般的热度。
群狼环伺,蠢蠢yu动。
翌日。
太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偌大的日光将雪地照耀的极为刺眼,训练场上放着拉回来的箭羽残剑,金qibu分正被一一挑拣着,拿出来重新rong化锤炼就又是一柄好剑了。
隔着随意扎起的木栏杆,一大块被整理过的平坦地方上安放着几chu1篝火盆。
烧着的篝火冲天,将地面映出了烧云般的颜色,红彤彤的仿若置入焰火中般,光是看着就觉得shenti也热了起来,周围的不少人都围聚过来,在篝火周围聊天干活。
还有几个闲的没事干的小伙子在那luo着上shen干架发xie过旺的荷尔蒙,jing1壮的躯ti丝毫不在意冷风chui袭,嘴里吐出冒白的热气,脸颊通红,与对方角斗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