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竹的屁眼里了。
牙齿用力咬住了白发少年瘦削的肩胛骨,颤颤愈飞的蝴蝶骨猛然收紧绷住,像是毒蛇在给猎物注毒似的死死咬住,卢修斯发狠的绷紧腰腹用力压下,在结口的炽热玩意瞬间贯穿了紧致的肉圈插入到另一截更深更紧致的肉中,感度加倍仿佛要深到胃里的大胀的晴晖瞳孔翻白,细细密密的如电似的颤栗快感从脚心窜到,瞬间贯穿了全!
肚子里的酸麻胀痛让晴晖又爽又痛,脚趾痉挛似的死命蜷缩,大狂颤肌肉绷紧,他像是濒死窒息般的仰起脖颈翻白眼,大口大口的呼着,也伸出一截,五官扭曲涕泗横,失神涣散的尖叫,陷入高中的少年本就不知自己在失去理智后胡言乱语了什么,“咿呃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好厉害卢修斯的大鸡巴要把干烂了哦哦好爽唔嗯啊啊肚子里要化了呃啊啊啊~~~!!”
卢修斯尔福很早就知自己这个竹的冷傲外表下藏着不同的另一面,小时候被打扮成女孩的漂亮男孩红着眼倔强咬拒绝被人哄,长大了,会用冷淡矜持掩藏自己的竹一改致漂亮的风气,变得更加更冷傲冰霜,仿佛禁的圣父,只是偶尔被卢修斯弄到恼羞成怒才会出不一样的可爱表情,却也更引人了。
卢修斯不会跟晴晖说的,他曾经多么疯狂的想过将自己的竹囚禁起来,把人锁在床上,当成便一样侵犯爆,这样那样的任意摆布,最后用他嫌弃的臭把他的肚子灌满,从天黑到天亮,干到像个发情婊子一样高失禁。
贵气优雅的铂金发少年掩藏危险的心思,只轻轻勾起角,连笑也很符合大家族出来的绅士修养。
第二天晴晖起床后,看着晨时那玩意的将睡衣出个大帐篷的卢修斯笑话他,却丝毫不知自己昨天晚上在这个竹的梦里被玩弄成了什么可怜模样。
城府幽深且狡诈如狐的铂金少年太知晴晖的感点都在哪里了,第一次爱时他才知晴晖冷壳子的内里是个多么柔多汁的,就像是最鲜的蚌从刚捞出水就被生生撬开壳,粉感的蚌肉接空气的一瞬间就瑟缩着蠕动,羞且感,多蹂躏几下就会发出好听的叽叽声。
别说尝的人上瘾了,光是这床上床下内外的反差,就让人恨不得把他所有的都填上自己的气息,每一寸肤都被细细的弄过,淫秽的口水水渍残留在雪白的肤上,私密一片一片的绯红与牙印都像是一个个打上的所有物烙印。
现在卢修斯正在一步步实现自己的想法,想要把冷傲禁的强竹干成独属于自己的浪发婊子。
浅灰色的瞳孔深沉带着雾气的晦暗,汗水沁落下棱角分明的下颌,口压着晴晖的背,从背后着竹的饱满肉,弹的肌肉富有弹感,在掌心里肆意变形,嫣红的豆子在指隙间来来回回,整个子被玩弄的简直就像是女人的子似的胡乱晃动着,随着的摇晃甩动,抖出层层雪浪残影。
真可爱,卢修斯又干燥起来的嘴角,的更猛了,同时食指与无名指用力,夹在中间的顿时一阵发痛,晴晖叫出声,嘴巴张开,伸出点嫣红的尖,“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