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挤压,轻车熟路地找到塔兰泰拉内的感点,一遍又一遍狠狠地蹂躏过这个让眼前人无数次在自己下崩溃求饶的开关。
“呜……!”反倒是最后关,塔兰泰拉紧紧咬着牙,极力抑制着不让自己出来。
男人为听见死徒更多的呻,俯贴近塔兰泰拉。
烟草味。
俯在自己上冲撞的人上有一淡淡的烟草味。
——爱德蒙唐泰斯。
“嗯、哈啊、伯爵……”塔兰泰拉最终还是溢出了一点声音。
白发复仇者快速眨了一下眼,他没想到塔兰泰拉会在这时呼唤自己。
“那是经常光顾你的主顾吗?婊子。”
——脑海里闪过了火光中到人影,那个白色长发的人,被社交界尊称为基度山伯爵的人。
“哈…不、他不是……嗯!”
“这时候了还帮忙打掩护,你就这么喜欢他么?”
——他那双猩红眸子如恶鬼,却是自己所见过见过最美丽最耀眼的事物。
“呼、嗯啊……对……”
“你爱他吗?”问出了连自己都出乎意料地问题。蛇怎么可能会懂什么是爱呢?
——而在那个火光中,复仇者的眸子倒映出来的,除了濒死挣扎的自己,别无其他。
“啊…爱……”
得到肯定的答案,伯爵归于沉默。此刻,蛇又一次轻易地占据了他的理智。
那么现在唯一能的,就是让这个别扭的爱人好好地去了。
在伯爵尽情攻势下,再也抵挡不住的快感沿着脊椎快速攀登至大脑,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感把塔兰泰拉的意识推上高峰,来到了未曾到达的领域。塔兰泰拉猛地往后仰,出漂亮的腰曲线,抽搐颤抖地把在皱垮的神父袍内。伯爵一手掐住塔兰泰拉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紧紧抚摸上神父的结,让自己交代在死徒的里。
·3·
塔兰泰拉半塌的腰被男人从后捞起,羞耻的快感与失去视野的不安让塔兰泰拉的膛大幅度起伏着,他双手臂抵在墙面上,寻找着支撑点,试图让自己不要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起码不能如此不堪地屈服——和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到两次高,一想到这,他紧绷的神经向崩溃的边缘。
伯爵向来很享受塔兰泰拉高后的表现,死徒还在自己下还在回神,无自觉地发出黏腻的息,这声音尤为悦耳动听。
见塔兰泰拉在高的余韵里挣扎,伯爵沉思片刻,一把扯下了遮住神父视野的黑色布料。
“别、不要…”被弄到高后,死徒反倒开始抗拒看见男人的脸,或者说,他此刻力气还没有恢复,尚未有让这玩弄自己的变态跟踪犯碎尸万段的力量。
“回看我,塔兰泰拉。”伯爵不再刻意伪装声线。
话语响毕,塔兰泰拉还未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听话转,撞上了伯爵炙热的视线。
之前猥亵自己的跟踪犯,和登时脑海里莫名浮现的影,现在重合于眼前人上。
“哈……?”神父一时语。
伯爵仔细地端详着塔兰泰拉逐渐彩的表情,金黄的十字瞳孔映照出死徒的影——刚刚经历过激烈高的神父整张脸爬满泪痕(该死,自己又有反应了,伯爵在心底咒骂),微微张开的口轻着,嘴角的涎水昭示着这的主人曾有多么不知羞耻地沉溺于快感;双颊浸染上的绯红情还未褪去,而死徒特有的尖锐瞳孔还在因惊讶或是羞恼而不断收缩。
“神父大人,你还喜欢这场充满意外的复仇剧吗?”小巷内,伯爵形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塔兰泰拉,先前侵犯过神父的手,正在把玩神父凌乱的麻花辫。
后背墙传来的冰冷感让塔兰泰拉打了个寒颤,他眯起了蛇瞳。
“……您可真是乱来,想对我宣复仇的怒火…或者使用我排解压力的话,直接来找便是,我自会承受……换句话说,您何必自贬为一介跟踪犯?”
轮到伯爵沉默了。
白发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反手拽住塔兰泰拉的辫子,缠在脖颈间的长辫此时成了行凶的利。塔兰泰拉太熟悉这种窒息的感觉了——他甚至有些上瘾。
“你刚才是不是很享受被陌生人强的感觉?”金黄十字眸子在燃烧。真耀眼,塔兰泰拉不合时宜地在内心称赞。
“咳……呵,您、是不是吃醋了——咳!”脖子上的力又增进了几分。
“哈啊……为主角之一,还请允许我为您这场闹剧补上欠观众的安可。”
塔兰泰拉是一条擅长蛊惑人的蛇。
塔兰泰拉为燃烧在自己灵魂深那个耀眼的存在所痴迷,但他一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塔兰泰拉是一个在感情上惊人迟钝的死徒,他天生格里缺失了正常人该拥有的一分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