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羞人了。
對象居然還是她的姐夫。
難她真的是個輕浮浪蕩的女人?
不用看那掛了滿的首飾,只看到她滿是紅痕的體上,居然還裹著一件沒有系扣的男士上衣,真相就已經大白了。
出乎意料,她居然真得穩穩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像是被磨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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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姐姐說天氣熱了,容易有蚊子,便讓她把蚊帳掛到床上。蚊帳布雪白,帶著些許小孔,和她以前床上的帷帳完全不一樣。
林安宴猛然捂住臉,上各種首飾發出碰撞的細細簌簌聲。
昨晚,她了個好色好色的夢。
紅霞透過窗戶照在走廊上,林安宴推開衛生間的門,先看到了衛生間的窗戶。
呆坐在床上,休息了好久,林安宴這才慢慢爬起來,拖著酸軟無力的,站了起來。
所以……所以昨天晚上,她真得就像夢裏那樣,不要臉地發騷發浪,跪求著姐夫自己嗎?
薄薄的被子從上落。
呆呆站了沒幾分鐘,她的就有些支撐不住,開始發軟。
頓時,林安宴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按照經驗,以往這種情況,她是本站不起來的,更別提走動了。
一只沉甸甸的金鐲與翠綠的玉鐲,掛在她雪白的腕子上,慢慢出現在她的視野裏。
腕上卻叮噹作響。
她不可置信地抖著手,慢慢摸到沉甸甸的口。
她腰肢上系了兩條腰鏈。
記憶裏,她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裏,嘴巴鼓鼓地著姐夫的東西,看著他用溫水給自己洗沾滿白濁的子,抬眼時,好像就是這樣的天空。
再次睜開眼睛,窗外的紅霞映照了整個房間,也不知是朝霞還是晚霞。
不過……那個夢,可讓她好爽好爽啊!
如果夢境是真的,那現在,她應該在姐夫床上才是,睜開眼睛,就該看到他房間裏的天花板了。
林安宴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子無力,腰肢酸軟,仿佛被無數個拉著土的架子車碾壓過一般,全都帶著難受的酸。稍微一動,心就有些痛。
窗戶外,是深藍的天。
還好是夢。
天啊!
林安宴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床頂的白色蚊帳。
她還要不要活了!!!
林安宴:!!!
按下心中疑惑,三樓空無一人。
林安宴不可置信地看向鏡子。
雖然夢裏……好吧,現實裏,姐夫給她洗過體了,但是她的頭髮還是需要再清洗一遍的。
水已經放夠了,上亂七八糟的首飾也放到了衛生間的桌子上,林安宴還扯著僅剩的腰鏈。
殘酷的現狀讓林安宴再也無法逃避,只能深一口氣,開了熱水,卸下上的首飾,準備再洗個澡。
當時姐夫不在家,所以,他的床上是沒有蚊帳的。
臉上又開始升溫,林安宴抬起雙手,想要捂住發燙的臉頰。
就算她之前日日夜夜都與那人歡好,就算她已經好幾天都沒有過了,怎麼會……夢到那樣令人臉紅心的內容呢?
冰涼的金子和翡翠,已經被她得溫熱,緊緊貼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