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取教訓,林安宴笨手笨腳穿上幾乎透明的內衣和底褲。又小又透明的布料緊緊貼在上,感覺奇怪極了。
顧靖淵坐在長桌的一頭。
林安宴又看向姐夫。
他穿著軍裝制服,外套放在椅背上,沒有帽子,正低頭在吃飯,面前的碗裏各種肉堆得高高,一看就不是自己夾的。
她再次停住腳步,探出頭,往外面看去。
喜歡他嗎?
她居然睡了整整一個白天。
林安宴怔怔看著。
林安宴側耳去聽。
角掛著甜蜜的笑。
哪怕喝掉了屋子中僅剩的兩杯水,林安宴還是餓,猶豫了一小會兒,她下定決心,悄悄下樓。
餐廳亮著燈。
她的視線,跟著姐姐,也轉向了那個男人。
泡了澡,洗了頭髮,林安宴有了些力氣,她到了臥室,第一時間,取出了姐姐給的一套內衣。
男人靜靜吃飯,時不時停頓一下手裏的動作,一看就在邊吃邊專心聽她說話,偶爾還要點點頭。
那神百倍的幸福樣子,和平常虛弱到呼都困難的模樣,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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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條墜著很多長長短短的首飾、玉石,很簡單就解下來了;第二條,是金鑲玉。
林若伊坐在長桌的一側,正面對著林安宴,卻始終側著臉,一只手托腮,看著正在吃飯的人。
上次就是穿了肚兜,結果差點出了大糗。
她面前放著個小碗,裏面東西卻絲毫未動,只是專注地看著側吃飯的丈夫,眼中亮晶晶一片,滿是溫柔的笑意,嘴微動,似乎在說些什麼。
站在一樓的樓梯上,林安宴聽到了細碎的說話聲音。
林安宴的心,仿佛變成了一塊正在被擰幹的布,酸澀擰巴,還滴著水,皺皺巴巴。
明明姐姐一抬頭,就能正面看到樓梯口的自己。可是她一直側著頭,滿心滿眼都是她的丈夫,整個人完全被他引住了。
“陳太又約我搓麻,自從你回來之後,她都說了好幾回了。”林若伊抱怨,“你又不是不知,我不舒服,一連拒了她兩次。結果今天,她又托了琴姐,就是張太,給我送了一束花。還夾帶了卡片……”
竟然片刻都不能回過神。
無奈之下,只能放棄。
這個時候,姐姐應該吃過飯,要休息了……
每當他偏頭去看她,進行回應,林若伊整個人就像是發了光一般,神采奕奕,她拿起筷子,又夾了一塊肉,放到丈夫的碗裏。
肚子餓了,林安宴忍住奇怪的不適,隨意套上一件衣服,遲疑地走到樓梯邊。
她也不陌生。
天漸漸黑了,屋子也暗了起來。
林安宴從來沒有聽到過,姐姐用這種語氣說話。仿佛是在嗔怪,感覺上既像是親密地抱怨,又像是柔軟地撒嬌。她的臉紅撲撲得,似乎一直在笑,眼睛裏滿是閃亮的光。
之前過,也知怎麼取。可這次,不知是不是因為,進體裏的東西,從一變成了兩,她摸來摸去,也沒找到鏈子的開關。
可是她越來越餓了。
扶著欄杆,忍著體的不適,她慢慢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