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淵聽完，反問，“你呢？”

        畢竟，就是因為她當時是女，才會和他認識。

        林安宴想要姐夫的份偷情報——她不知，自己早就知了她的份，任何她能拿到手的情報，都是他提前準備好的；

        他知，那金色的鏈條還系在她的腰上，被他親手進體的兩藥膏棒，還待在她最柔軟私密的地方。

        “你不是要當林家二小姐嗎？怎麼，之前放棄了給我女，現在後悔了？”顧靖淵近她，繼續問，“林安宴，你要想清楚，這裏是蘭園，可不是酒店那種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林安宴後退一步，後背抵住了牆。

        思路被打斷，她茫然地眨眼，重複了一句，“……我呢？”

        她們二人都有目的，那自己呢？

        林安宴被他一連串的話，說得頭暈腦脹，壓沒反應過來，聽到他說“待在外面”，頓時以為，他要在外面找女。

        他曾經有過打算，要幫助她脫，只可惜她太心急了。

        幾手指扣住少女的下巴，強地將她的臉轉了回來。

        “姐夫，不要找外面的女……”林安宴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是自己太兒女情長了些。

        林安宴有些緊張，她深呼幾下，想到姐姐發光的笑臉，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姐夫，你能不能……能不能經常回來？姐姐一直都很想你的。”

        然後，語速飛快地解釋，“你多多回來，姐姐會更開心，就會吃很多飯，體也會更好，病就能更快好起來……”

。

        ——不過是這子生得不錯，陰差陽錯間有過快樂的幾夜罷了。如果說有目的……那他的目的，便是貪圖她年輕姣好的體，能讓自己更好地發洩多餘的力和望。

        男人卻還在問。

        眼看他要進書房，林安宴趕緊喊了一句。

        女孩探頭看他，神情忐忑，上穿著寬鬆的衣衫，將纖細的腰肢隱藏在布料之下。

        “想讓姐夫經常回家……請問，蘭園的林二小姐，能像之前當女那樣，隨時都能解下裙子，分開，乖乖給我嗎？”

        真是可笑又虛假的一對姐妹。

        顧靖淵早有預料，回頭看她。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羞窘猶疑又難堪的眼睛，他靠近她，貼在她耳朵邊，意味深長地輕聲，“畢竟，整整兩個夜晚，我們二小姐對待姐夫，可是比女時還要熱情、淫蕩呢……”

        他本該憐惜她，珍重她，可是，這個女人是敵國派來的間諜探子。

        可在他面前，她們不約而同地維繫著親密友愛的姐妹氛圍。林若伊是關心妹妹的溫柔姐姐，林安宴是愛護姐姐的貼心妹妹。

        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顧靖淵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看她。

        她抬頭，心煩意亂地望著他，不知怎麼回答，只能無助地側頭，不再看他。

        不等她回答，他便，“如果回家還不能讓我放鬆，自然還是待在外面，更好一些。”

        顧靖淵不說話，只看著她，等待她開口。

        臉上溫度陡升，林安宴呼越來越急促，她心臟狂，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慌不擇路地跑了。

        夾在姐妹之間，顧靖淵審視著對面的女孩，在心中問自己。

        太急著接近他，太著急執行任務，也許……在冷心腸的間諜心中，他們之間那點事，本就不算什麼。

        男人卻繼續問，“常回家，自然沒有問題。只是，回到家，我會需要女人來放鬆。林安宴，對於這點，你最有經驗，對吧？

        依你看來，林若伊的子，能經得住嗎？”

        林若伊只想要借妹妹的肚子生孩子——她不知，鄉下的妹妹已經被一個女間諜取代，況且，女間諜都吃過藥，林安宴永遠都不會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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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找家裏的女？”他問，“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