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固定著她的腰，耳邊聽到少女柔軟的哀求，堅決地回復。

        她知，自己要高了。

        天光大亮，似是中午時分，顧靖淵起離開屋子後不久。忽然，有個極小極小的電子聲音說：“體驗期開始。”

        兩束微弱的紅光一閃，隨即熄滅。

        如今，連體也要背叛神志了嗎？

        剛剛及肩的頭髮，和體一起被衝撞得七零八落。她的手抓住床單，卻依舊無法固定自己。體中異物的存在感那麼鮮明，燙得她說不出話來。望和快感，夾雜著無法控制的恐慌，讓林安宴睜大了眼睛。黑暗中，熟悉又陌生的少年那張英俊乾淨的臉，和青年冷漠禁的英俊臉龐一點點重合，又一點點分開。記憶和情如水一般一遍遍沖刷著她的大腦，每世的記憶淩亂又複雜，恍惚間她已經分不清今世和他世。

        “啊……不要……”她無力地尖叫一聲，息著，哀求著，抵抗著下滿滿的飽脹感，“哥哥……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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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體香縈繞在鼻端，溫香軟玉壓在下，銷魂蝕骨的感覺從兩人連接的地方傳來。花細膩而溫軟，緊緊地絞著他的望，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顧靖淵幾乎要瘋掉。

        “你必須要！林安宴。”

        那是每一世的他們都逃不過的，死局。

        疼痛漸漸消失，九生九世中經歷過無數次歡愛的感體，讓快感一波又一波地翻湧上來，讓她滿懷著羞恥和恐慌，卻又不得不在他下呻出聲。

        顧靖淵一個用力的磨弄，讓她尖叫起來。體繃緊後痙攣幾秒，只覺得大量體從體內噴出，沖刷著還留在她體內的火熱。全力氣被瞬間抽走，林安宴只覺眼前的場景猛然一白，又立刻一黑，神志瞬間斷電。

        他俯下吻她的，在她的鎖骨、前上留下點點痕跡。體連接的地方水澤一片，每次進入都啪啪作響。男女歡愛的氣息隨著水澤一起彌漫開來，那是林安宴熟悉到骨子裏的氣息。她顫抖著，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全崩成了一條線，仿佛任何觸碰都會讓她瞬間斷掉。

        昏迷前，她還在鄙視自己，好歹也算是經百戰，居然在初夜就被顧靖淵給幹暈，太丟臉了。

        “你要！”

        他念著她的名字，不像是滿懷愛意，倒像是咬牙切齒。

        不要……你本不知，從今夜開始，以後的我們會有遇到怎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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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在顧靖淵下高過無數次，對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然而正是這樣，反而讓林安宴更加難過。因為在長達九世之中，她人生每個的初夜，都是被強迫一樣毫無快感滿心絕望的存在。她厭惡，憎恨，卻逃避不了，因此，她的初夜，從沒有過一次高。她只是被動或掙扎地躺著，被他分開，被他進入，然後煎熬般地等待著結束。

        顧靖淵脫掉內褲，迫不及待地將早已堅的望，一點一點強地擠進少女青澀的體中。

        張著嘴，這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淚水順著臉龐，一點點落下來。

        痛！幾乎將體劈成兩半的劇痛，讓無論經歷過多少次破都無法適應的林安宴體一顫，理智立刻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