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鏡子中,隨著男人的插入,原本平坦的花戶被體內的巨大一點點撐起來,之前高低差營造的陰影,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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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合他的高度,林安宴下意識地踮起了自己站立的腳尖,好方便他插入的更深,卻因為緊繃的體,而夾得更緊。
濕漉漉的手指轉移了位置,托起卡在她縫裏的大家夥,出現在了她打開的心處。
男人見她不回答,猛然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往裏撞,甚至次次都插進了她被頂開的子宮口裏。
顧靖淵力大,撞得自己站立都不穩,前一對雪在這樣的力度衝擊下,沉甸甸地跟著上下動起來。林安宴被這樣來回墜著實在難受,拿一只手臂橫在前,止住動的雙,卻被男人的頂撞帶得子一歪,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面前的鏡子,好勉強固定自己。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花艱難地將那大望吃了進去,體是熟悉的滿足感和開裂感,滾燙的溫度順著連接的位傳到全,耳邊男人的話語讓她全一顫,花中的愛再度湧了出來。
“你是水的麼?”
他素來喜歡在情事中問她羞恥的話,林安宴滿臉滾燙地扭過頭,不去看鏡子中的他。
背後的男人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安宴劇烈地抽著氣,全又軟又燙,連接處泛起的白沫順著大不斷地往下,有的還飛濺到了鏡子上。
鏡子中的女人小腹鼓漲,粉的間,紅腫的花被撐成了失血的白色,薄得幾乎透明。而那與自己肌膚顏色截然不同的大望依舊在一節節往裏闖,小腹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鼓出一條大的凸起,男人拉著她的手按在凸起的小腹上,“乖妹妹,你把哥哥吃下去了。”
“喜不喜歡哥哥你?”
滾燙的春水一波一波地湧出,澆在自己的龍頭上,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了一下她的頸側,單手握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抬起的大,就衝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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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在體中攻城掠地過無數次的大家夥,她已經比其主人還要熟悉了。看著它張牙舞爪地泛著熱氣,在她滴著春水的心來回蹭了兩下,那火熱的溫度,比口軟綿上肆意的大掌,比後緊貼著的男人體,都更來得滾燙。
生理上,高後的花甚至激動地帶著口水去舐著上面的青,而視線帶來的衝擊,依舊讓她單獨站立的那條熟悉地犯了軟。
“啊啊……太……太深了……慢點……哥哥慢點……”林安宴被頂得支離破碎,一句話都分成了幾段才能說完。
“安安放松,你夾得我插不進去了。”她的乖順合,讓顧靖淵心中愉悅,他笑低聲,“看,你的肚子。”
這男人素來喜歡闖進花壺,把所有東西都在她子宮裏,她一向都知。之前他們了好幾輪,她的子宮裏灌滿了男人的,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來。而她花戶不生髮,就算被撞得通紅,也是永遠的扁平,以至於在燈光下出現了陰影。
高後的體感又緊致,空虛地急需男人的望來填補和衝刺,男人卻不急不慢,只是一點點地往裏面走著。
有力的手臂扣著她想要逃離的體,而男人火熱的望,已經抵開了柔軟的花,往花中探了進去。
林安宴息著,沒有說話。
女人明明被撞得東倒西歪,還勉力墊著腳尖合自己,平坦的花戶隨著男人的進出,不斷鼓起又落下,顧靖淵心中愛憐,放慢了衝刺的速度,在她耳邊問,“舒服嗎?”
林安宴猝不及防,原本放緩的步調忽然加速,花壺又被這樣猛烈地對待,她“啊”地尖叫了幾聲,體的刺激讓她全無力,原本踮起的腳尖瞬間放平,整個人歪了幾歪。驚嚇中雙手急忙按住鏡子好固定體,卻只徒勞地留下幾下的指印。體驟然下,雙一軟,幾乎要倒到地上去,卻又被體內沖入的巨物給用力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