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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下子又倒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向天花板，大腦中仿佛空白一片，又仿佛嗡嗡作響般飛快轉著，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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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薄紗窗簾外的天光黯淡，大概已經到了傍晚。

        看到不遠處的垃圾桶，想到那只水晶熊的話，林安宴遲疑著，用沙啞的嗓子輕聲呼喚：“水晶熊，你還在嗎？”

        上到處都是歡愛後的體，十分不舒服。坐在床上，林安宴把襯衫脫下來，團成一團在間胡亂了後扔在一邊，連顧靖淵是否也上床睡覺都沒有留意到，她扯過不知什麼時候換過的薄被，蓋住自己赤的體，就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要是真洗個澡，那估計就沒時間吃飯了。

        擁著被子慢慢坐起來，又有一溫熱從體中出，到體外就變得冰涼，下和上都是，她沒有這些，只是扶著酸軟無力的腰，茫然地扭著頭看，發現顧靖淵並不在邊。

        連夢中都是被顧靖淵按在下衝刺的畫面，以至於被餓醒之後，大上殘存的愛讓她幾乎以為，自己連睡夢中都沒有被放過。

        “那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饜足之後的顧靖淵極好說話，起隨意套上內褲，將少女攔腰一抱，重新抱回臥室。花莖裏的體順著大都要到小了，被這麼一抱，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顧靖淵抬手撿起地上的白襯衫，將少女裹住。

        而你，一個不知來源又失憶的智能系統，告訴我說，我那前九世的悲慘遭遇，都是你帶來的。如果第十世的我，也就是現在的我，依舊悲慘，那麼，以後我的十世將會迴圈播放，組合成一個悲慘世界，對吧？”

        林安宴搖搖頭，伸手去夠那掉在沙發上的睡衣。手臂軟綿綿地伸出去幾次，又軟綿綿地垂了下來。顧靖淵替她把皺巴巴睡衣拿過來，卻又扔到一邊，“濕透了，別穿了。”

        “我來總結一下。”已經休息夠了的林安宴擁著薄被坐起來，靠在床頭理理頭髮，試圖理清整個思路，“現在，是我重生的第十世，也就是被顧靖淵那個變態睡完的第二天的上午……啊不，傍晚。

        “我想去睡一會兒。”林安宴垂著眼睛，纖長的睫猶如蝴蝶翅膀般輕輕抖動著，上面還掛了點點細小的水珠。半長不短的頭髮在肩頭晃悠，擋住了紅暈未褪的小臉和耳朵。她嗓子沙啞，低低地說。

        “有說過。”

        似乎聽出了林安宴的動搖，水晶熊再次陳述了一遍。

        “把你的衣服給我。”上沒有衣服，只能赤著被人圈在懷裏，她十分不自在。

        “在。”

        “你之前有沒有和我說過‘穿越拯救自己’的話，還是我的錯覺？”